終於,司徒文彥放下了骨笛,“按照我的指令前去媱家”。
“是主人”,媱媛眼神空洞,猶如提線木偶一般,待出了宮門那呆滯的眼睛也勉強有了些色彩,但腦中依舊迴盪著剛剛那條指令。
不多時,一道身影出現在媱府大門,守門的人看到媱媛便倉惶跑去前堂跟長老彙報。
“什麼!她回來了”,主座上的大長老蒼老的雙手緊緊地抓著木椅,混濁的眼睛流露出倉惶的神色。
他之前御蟲來探尋並暗中監視媱媛,而後得知媱媛被司徒文彥軟禁在偏宮裡,如今新皇繼位,媱家的形式也不再像之前一般毫無顧慮,整個媱家都為此惶惶不安,他也趁此坐上了長老之位,如今媱媛一回來,她身為媱家的嫡系傳人,那他豈不是要把這辛辛苦苦綢繆而來的長老之位拱手讓人,這絕對不行。
“帶我去見她”,大長老的話聽不出什麼情緒變化。
“是”,守門的小廝應下便將大長老帶到了客堂。
大長老剛剛走進客堂便看見媱媛就這樣堂而皇之地坐在他的主位上。
大長老當即便怒了,也顧不得仔細觀察媱媛此刻的面部表情,“大膽,這是我媱家長老的主位,如今你也不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皇后娘娘,一介賤民也膽敢坐在我媱家主家的位置上”。
大長老憤怒的話語此刻並不是落在媱媛的耳中,而是透過媱媛體中由化骨噬心傘所衍生的蠱蟲而中,而這方的母蟲也是感應了子蟲的情緒波動。
蝕鈺對著瓷碗中的母蟲說道:“放肆,我乃媱家嫡系傳人,御蟲之術比你們這裡的所有人都要精湛,是問這裡有哪個人敢於我比,你,敢嗎”。
母蟲控制著媱媛的一舉一動,只見媱媛指著大長老的鼻子繼續說道,“如今我是不是皇太后也不是你說了算的,區區媱家庶出之子藉著些見不得人的手段得以上位便在這如此猖狂”。
“你……你……”,大長老氣得直哆嗦,都說不出一句利索的話來。
“來人啊,將這個不知死活的婦人給我拿下”,大長老朝身後大吼了一聲。
這些年來他收買手下的功夫可不是白做的,不然他也沒有那麼大的機會能夠上位。
當即一群身強力壯的家丁便上千前將媱媛團團圍住,準備要將媱媛拉下主位。
一時之間只見漫天飛赴而來許許多多奇形怪狀的毒蟲,陽光明媚的天空瞬間變得黑壓壓一片,毒蟲跟隨著主人的指令朝這些家丁襲去,眾人紛紛被這些毒蟲嚇得倉惶而逃。
然而,人的速度遠不及這急速飛來的毒蟲,毒蟲尖利的長喙刺入家丁的身體裡,在其中灌入了自身所帶的毒素。
凡是被毒蟲叮咬者皆唇角發黑,暴斃而死。
任憑大長老玩命地驅使著飛蟲也無法抵擋這戰鬥力更勝一籌的毒蟲,他只能便擋著毒蟲便喊著:“皇……不,您才是媱家的大長老,只有您才配坐上這個主位,望長老恕罪,方才是小的孤傲自大,有眼不識泰山,望長老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我們吧”。
再這麼下去,那這媱家都要被她殺絕了。
“哦,知錯能改便好”,媱媛笑了笑,忽而那漫天的飛蟲便徐徐散去,媱家的人也得以鬆了一口。
大長老巍巍顫顫地走近媱媛,恭敬地將象徵大長老份位的玉牌遞給了媱媛。
“我宣佈從今天起,這媱家的大長老之位便讓與黑巫蝕鈺”,媱媛拿著玉牌朝眾人舉了舉。
“這……”,這大費周章奪回來的長老之位讓給黑巫蝕鈺,這倒是給大長老整不會了。
“怎麼,你們有異議,誰有異議”,媱媛呆滯的目光就這麼直直地落在大長老身上,大長老沒來由地感覺身後一寒。
喜歡攝政王的軟糯小貓餅請大家收藏:()攝政王的軟糯小貓餅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