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研手指動了動,掙扎著睜開疲乏的雙眼。
而後入眼便是一處設定得十分隨意的房間,只有一個小桌子而後便是一張蓋著帷幔的床。
許研緩了緩便站起身來,身體十分柔弱無力,她只得扶著床邊的木撐才能勉強站立起來。
許研微蹙著眉頭看向周圍這陌生的一切,這到底是什麼地方?
還未等她思考完,便聽到很多個腳步聲朝她這個房間裡走來,只聽見一箇中年婦女在門外笑著說道,“上面的人說了要讓我們好好招待這位新花魁,你們也不能怠慢了”。
上面的人?花魁?許研聞言便意識到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許研掙扎著就想拖著無力的雙腿朝這房間一側的木窗走去,可實在是沒有力氣行走,故而狠狠地摔倒在地。
入門的王媽媽聽到這聲巨響便揚起手帕捂在嘴邊驚詫地說道,“哎呦,你們還不上去扶著這位美人,這可是明天咱春香閣晚場上的新花魁,可不能就這樣摔壞了,快去快去把她扶起來”。
幾個姑娘聽到王媽媽的話便趕緊上前扶起許研,個個姑娘驚奇地瞧著這位新來的姑娘,嘖嘖嘖,這模樣可真是俊啊。
“這裡是春香閣?不管你是誰,我現在告訴你,我是相府大小姐許研,如果你們這妓院不想招惹不必要的麻煩,還請將我送回許府,我許府定當重金回報”,許研鎮定了神色跟王媽媽說道,她知道今日一切必定是那王妃所為,所以王府是佔時回不去,沒想到那王妃口口聲聲說她是小人,卻也和她一樣做著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許研心裡是暗暗記恨上了顧茜茜,然而她才剛剛說完,王媽媽便拿手帕捂著嘴笑著,
“呦,原來是許丞相家的大小姐啊,想不到咱們春香閣是來貴客了,哈哈哈”,王媽媽尖細的笑聲在房間裡迴盪著,而後她身旁的幾個人也跟著王媽媽一起略帶嘲諷的看向許研。
“入了這春香閣,你便是這春香閣的紫嫣姑娘了,可不再是什麼相府大小姐了,你可是媽媽我一手帶大的紫嫣啊,莫要再開這種玩笑了”,王媽媽挑眉笑了笑,只要她春香閣不認她許家大小姐這個身份對外稱是自家的姑娘,那若是有人起疑便直接說這孩子是做了痴夢,幻想著自個兒是哪個金枝玉葉的大小姐呢。
“你們說她是不是我們自家的紫嫣姑娘”,王媽媽甩著帕子看向周圍的人。
眾人附和著,“對啊紫嫣,看來你是燒糊塗了,做著些痴夢,咱們天生窮困潦倒,被父母拋棄,幸得王媽媽的照拂才得以長大成人,你莫要再講這些胡話了”。
許研臉色蒼白的看向眾人,“你們這般胡言亂語就不怕我相府派人來將你們這春香閣封了嗎”。
許研語氣異常的激動,雙手用力的抓緊著衣裙,而那洪亮的聲音在這房間裡震了震,若是…若是這裡沒有人幫她,那她…她該怎麼辦……
“哎呦喂這大嗓門,媽媽我聽得耳朵都要聾了”,王媽媽趕緊揉了揉耳朵,“既然進了咱這春香閣,你便只能認命了,咱春香閣背後的主兒可是比你相府厲害得多了”。
王媽媽煩躁地朝許研翻了個白眼,“行了行了,你們,你,還有你,把她看好,明天晚上還有晚場呢,給她好好收拾收拾”。
而後王媽媽便搖著手帕踩著木屐走了出去,只剩下兩三個姑娘還有五六個守門的壯漢。
“你們別碰我”,許研咬牙憤恨地看向身旁那兩個要為她洗臉的姑娘。
“你以為我們想來伺候你,您啊,可歇了出逃的心思吧,入了這春香閣,你除了是紫嫣,誰都不是”,兩個姑娘輕蔑地看向許研,要不是王媽媽說上頭有吩咐,她們何須要來伺候這什麼相府大小姐來受這等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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