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你就知道了”,司徒文彥放下茶杯吹了一聲哨響,忽而一隻黑烏鴉撲稜撲稜地從窗外飛了進來,而後烏鴉穩穩地落在了司徒文彥的肩上。
這兩日倒是忽略了這個小傢伙,看起來這個小傢伙消瘦了不少。
而且,這個點,黑巫也差不多過來了,來得正好……
時間一點一點流逝,媱媛感到腹中一陣疼痛,不由得雙手捂著腹部,額角滲出了細汗,隨之而來的是一陣陣猶如萬蟻啃噬般的痛意,縱然她又給自己灌了一小瓶止痛藥也無濟於事。
“彥兒,母后…母后知錯了了,我對不起你的母親,我錯了,你給我…給我解藥吧”,媱媛痛得在地上翻滾了起來,時而蜷曲著身體,彷彿這樣就能緩解痛意一般。
“這就受不了了,這化骨噬心散的毒性可不止這麼一點”,司徒文彥繼續品著茶,始終不想多看媱媛一眼。
他殺不了她,那他就要媱媛生不如死才能解他心頭之恨。
姚媛看司徒文彥沒有一絲想要給她解藥的樣子也放棄了乞求,雙手尖銳的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掌心被掐得通紅還滲出了些許血色,但手掌心的痛意相對於身體上的疼痛簡直不值一提,媱媛也只能透過這種方式來稍稍分散她的注意力了。
忽而一道身影從門後走了進來,徑直跪在司徒文彥跟前,“參見太子殿下”。
“回來了”,司徒文彥淡淡地看了一眼蝕鈺,“事情辦得如何了”。
蝕鈺看了一眼司徒文彥,又瞥到了在一旁疼得沒個人樣的姚媛神色有些猶豫。
“無需顧及她,說便是了,一個將死之人罷了”,司徒文彥手指微勾一句一下地敲擊著桌板。
“回殿下,之前我們在天啟設的據點已經被盡數摧毀,好在我們前些日子已經迅速建立了幾個據點,這次我們的人都已經提高了警惕,諒天啟的人沒有一絲警覺”。
“而且我們在天啟還暗地設辦了一個藥廠,專門用來生產化骨噬心散,相信不久天啟定然歸於我南熙旗下”,蝕鈺恭敬地回稟著一切。
“好”,司徒文彥邊聽著邊逗弄著肩頭上的小烏鴉,小烏鴉感受到司徒文彥的觸碰,便伸著脖子蹭了蹭司徒文彥的手。
“殿下,這隻烏鴉,您還……”,蝕鈺面色猶豫卻也不敢再說下去。
司徒文彥臉色一沉,“這是夭夭留給本宮的唯一念想,它自然是不能拿去煉藥的,你若是敢動它半分,本宮饒不了你”。
“不敢”,蝕鈺被司徒文彥的眼神鎮住,再也不敢打那隻烏鴉的主意。
倒是可惜了,這麼靈氣的一隻小烏鴉若是能用來煉藥,那藥效更是不用說了,這般想著,蝕鈺感受到一道冰冷的視線朝他看來,蝕鈺嚇得一哆嗦。
“收起你的心思,拿夭夭的寵物來煉藥還不如早日找到那夏侯王室之女才是要緊的,據訊息來報,那夏侯氏餘孽就窩藏在天啟,只要逮到一個,那麼我們就能找到王女”,司徒文彥輕輕捋了捋小烏鴉的毛。
“調皮”,司徒文彥輕輕地颳了刮小烏鴉的背部輕輕地笑了笑。
蝕鈺收起了心思,是的,夏侯氏王女陶冉公主的血可是比這烏鴉更有靈氣,“微臣明白”。
“下去吧”,司徒文彥輕輕地揮了揮手便又繼續逗弄著小烏鴉。
“是”,蝕鈺拱手退了下去,現下他得趕緊找到那夏侯氏王女才是。
終於,司徒文彥彷彿才看到那個在地上疼得臉色蒼白,手上流下了好幾道血跡的姚媛皇后。
“要殺要剮,你倒是給個痛快,何必這麼折磨我”,媱媱咬著牙怒瞪著司徒文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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