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笙疲憊的閉了閉眼睛,看起來只有七八歲的小人兒此時的內心卻是異常的沉重,而面上卻扔死死的保持著一幅淡然的神色。
“什麼人啊這是,走路都不帶眼睛的嗎”,吏琛正揉了揉原本就生疼的手腳,怒瞪了那人一眼。
卻只見那人撞了他便匆匆離去,故而他一時氣急不由罵了一句。
而後他便發現自己手中多了一張紙條‘令蔭堂正負傷返回獵場,據估測還有半柱香時間便能來到龍門通道’。
吏琛看著紙條,再看了一眼自己眼前的木牌“龍門通道”,他不由心頭冷笑,令蔭堂啊令蔭堂,你不仁便休怪我不義。
如果不是令蔭堂暗算他,就算他沒能第一個取得這場比賽的勝利,但也絕不會落後,想到這裡,吏琛冷笑一聲便撕碎了手中的紙條。
而後吏琛的身影便消失在“龍門通道”附近。
果然,不久之後,一個一瘸一拐的男子正捂著臀部朝“龍門通道”走來。
“可累死我了”,令蔭堂擦了擦臉上的汗水,心裡卻是在不斷地暗罵陌衍,要不是他,自己哪用得著受這種苦!
而專注吐槽的他並沒有留意四周,忽而一個麻袋掩蓋了他所有的視線。
“是何人敢偷襲我……”,令蔭堂話還未說完,便嗅到袋中那一陣迷香而暈了過去。
吏琛冷眼看著在地上昏迷不醒的令蔭堂,而後望了一眼四周便偷偷將人拖了下去。
而後吏琛蒙著面將人帶到了一處樓閣。
“王媽,人就交給你了”,而後吏琛又掏出一瓶藥,“明日便讓他永遠的消失吧”。
王媽看著眼前這個蒙著面巾的人,十分猶豫地說道:“公…公子,春香閣向來不會做這些殺人害命的買賣,這……”。
忽而,王媽看著吏琛遞過來的五大錠金子,頓時吞了吞口水,“您請心,我辦事絕對穩妥”。
而後吏琛嫌棄地看了一眼令蔭堂便走了,王媽趕緊喊人將令蔭堂拖了進去。
沒有人知道從吏琛拖走令蔭堂開始便一直有人人影跟在他身後,只見那個身影看了一眼春香閣便悄然離去。
不久,所有的人都紛紛回到了春獵場地,唯獨不見吏琛和令蔭堂的身影。
但沒多久,只見吏琛一瘸一拐地從入口處進來了,吏琛低頭掩住神色,即便他現在身體已經恢復了大半,但他也要裝作十分痛苦的樣子才不會讓人起疑。
“吏兄,你沒事吧”,劉湛看向吏琛便走過去想要幫忙扶一把,可吏琛偏了偏身子避開了他伸過來的手。
劉湛的手在半空中一凝,而後眼裡閃過一絲不明的神色。
“多謝劉兄關心,我不小心跌落馬背,故而摔傷了,回去上點藥便能好了”,吏琛說完便欲朝許研那邊走了過去。
“哦?那吏兄可有看到少小將軍的身影”,劉湛看著吏琛的背影,眼裡一片嘲諷之色。
國子監最為聖賢聰穎的教書聖人也不過如此。
“未曾”,吏琛背對著許研,眼裡並未有任何神色。
而後吏琛便一瘸一拐地走了。
“吏琛,你怎麼傷成這樣了”,許研趕緊叫翠兒拿來藥膏。
“研兒不必擔心,不過是摔破了皮而已,並無大礙,只是沒能取得比賽的勝利,我愧對研兒”,吏琛垂眸,心裡更是難受。
“贏不贏無所謂,快先去上藥吧”,許研微微凝了凝神色,跟陌衍一同比賽,他哪還有贏的勝算啊。
正當眾人紛紛側目等待名次的公佈以及獎品的分發之時,一支箭羽朝閆笙飛了過去。
眾人紛紛大驚失色,“來人啊,保護太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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