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皓軒看著妖嬈女子離開的身影,也不知道女媧後人會不會出現在這裡,比較劇情已經被他打亂了,而且,現在他想要的土靈珠也還沒有出現。
一場鬧劇的結束,另一場卻在不知不覺間又開始了。
夜晚的客棧,江皓軒坐在房頂上,漫天繁星,閃爍著,繁星的放忙,爭相閃爍。
江皓軒手裡拿著一個酒壺,一個人輕飲著,淡淡的酒香遍佈整個客棧,幽幽的香氣都讓人不知不覺醉在這酒香裡。
屋簷下,徐長卿靜靜的站在哪裡,觀察著四周的情況,手裡拿著一個羅盤,細細的觀察著羅盤的轉向。
一股淡淡的酒香,徐長卿跟著酒香看了過去,看到了江皓軒的身影。
“江兄弟,大晚上的你不休息,怎麼在這裡喝著悶酒?”
看著江皓軒,徐長卿細細打量著,下山前,幾位長老和掌門未他灌頂了一次,他武功大增,可是他還是沒有看投過江皓軒,江皓軒給他的感覺就是一團謎團,明明看上去是一個普通人,但是每次出手都讓人大吃一驚。
江皓軒垂眸看向徐長卿:“長卿道長,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江兄弟,你請問,長卿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徐長卿輕輕一躍,越上了屋簷,坐到了離江皓軒不遠的地方。
“我想問你,你的追求是什麼?”
江皓軒靜靜的看著徐長卿問道。
“我希望世間安寧,沒有妖魔鬼怪……”
“停,話不投機,我們聊不下去了!”
徐長卿話才剛說出口就被江皓軒打斷了。
徐長卿不解的看著江皓軒,江皓軒擺了擺手,一壺酒出現在江皓軒手裡,他把手中的另一壺酒扔給了徐長卿。
“陪我喝酒!”
江皓軒道。
“不了,江兄弟,現在長卿有任務在身,不方便飲酒,而且掌門師傅長長教導我,飲酒對身體不好,不宜修身養息,而且長卿從未喝過酒,也不會喝酒!”
徐長卿拿著酒壺拒絕道。
“你知不知道你很無趣,作為一個男人,居然連酒都不喝,當了這麼多道士有意思嗎,天天這樣規矩那樣規矩的,其他我不想多說,但是連酒都不能喝?”
“江兄弟,話不能這麼說,俗話說得好……”
“停,打住!”
江皓軒再次打斷了徐長卿的話:“我不想聽裡嘴裡的大道理,天天念這些大道理有意思嗎,在我面前別和我說這些大道理,我頭疼!”
徐長卿啞然失笑,對著江皓軒道:“既然江兄弟不喜歡聽長卿說大道理,長卿不說便是!”
“這壺酒你就收著吧,喝不喝在於你,或許以後你會喜歡上它!”
說完,江皓軒的身影直接消失在屋簷。
徐長卿看著江皓軒原本坐的位置,眼裡充滿了震驚,江兄弟的武功到底到了什麼地步,剛剛他怎麼離開的他完全沒有發現,只是那麼一眨眼,他的身影就消失了,手裡拿著的酒壺。
徐長卿開啟了壺蓋,淡淡的酒香傳來,他蓋上了酒蓋,把酒壺放在了腰間。
黎明到來,時間的推移,一聲驚呼傳遍了整個小村莊。
“死人啦,死人啦!”
江皓軒等人走到廣場,看著廣場擔架上的屍體,江皓軒並沒有靠近,而是坐在一旁靜靜的喝著酒,而徐長卿幾人倒是圍著屍體細細的研究著屍體。
是昨天那個中年男子的屍體,這個人好像是被人吸光了精氣,成了一句乾屍。
“這人死得好慘啊,果然行了那句話,多行不義必自斃,現在被妖怪殺了,活該他的!”
景天看著這中年男子,先是打了一個寒顫,然後才諷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