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會獨孤九劍之後,江浩軒便離開了華山到處遊歷著,看看能不能觸發系統任務賺取積分,只要有了積分,什麼都不是問題。
酒樓門口,江浩軒走了進去,走了一天了準備進去吃點東西,剛準備踏進酒樓就見到一個身穿道袍的年輕人,揹著一個長鬚道人從樓裡跑了出來。
長鬚道人鬍子上都有著鮮血,顯然是受了不輕的傷。
江浩軒微微一怔,這場景怎麼有點熟悉,酒樓叫回雁樓,這不是田伯光和令狐沖見面得地方嗎!
他想了想這應該就是被田伯光殺死的一名泰山派的人了,只是姓名已經記不清楚了,確切的說是根本不知道他叫什麼!一個打醬油的誰能記住他。
如此看來,他來的有些遲了。
仔細向著樓上聽去,江浩軒依稀聽到令狐沖的聲音,似乎是在說什麼“遇見尼姑”、“逢賭必輸”之類的話,同時,有一個聲音不停在一邊應和,時不時的也說上一兩句。
江浩軒走上了二樓。
此時,令狐沖正在與田伯光一邊喝酒,一邊說著一些瑣事,兩個人好似一對多年未見的好友,越聊越是投機,沒多久就開始稱兄道弟起來。
令狐沖的心中正在暗暗焦急,不知道該如何救走恆山派的儀琳。
此時,他唯一的想法就是拖延時間,等待五嶽劍派的人來救,可是想起方才被田伯光刺傷的泰山派師叔,就不由的嘆了一口氣。即便再來一個人,說不準又是一個送死的。
田伯光也似乎是看出了令狐沖的心思,開口道:“令狐兄,我敬你是一條漢子,就跟你實話說了吧。這衡陽城離衡山城劉正風家,有足足六七十里,說遠不遠,說近也不近,少說也要走一兩個時辰。
我田某武功雖說一般,但除非五嶽劍派的掌門親自出手,否則都是徒勞,但是他們也不一定捉得住我,我的輕功可不是哪來看的,江湖上能輕功能追得上我的沒有幾個。
他們這些人,個個權高位重,都在爭權奪利,沒有確切訊息,是不會親自來的。
就算到時我田某人不敵他們,要跑也是非常容易的,順便也可以殺幾個五嶽弟子。
嘿嘿!我田伯光萬里獨行的稱號不是白叫的,就算是嶽先生來了,打敗我容易,想要抓住我也是有些難度的,要不然我早就被你們自稱正派人士給殺死了!”
“你們的這些自稱正派人士的,那個私底下是個好人,都是一些偽君子!”
令狐沖面色微變,又開始絞盡腦汁的開始討好田伯光。
田伯光何嘗不知道令狐沖所想的,他隨後目光一轉,將目光看向了令狐沖身邊的小尼姑,這時儀琳早已經聽的出神了,而兩人方才談話,也將她給一時忘記了。
田伯光又看了一眼令狐沖,眼珠子一轉,突然有了一個注意,開口道:“令狐兄,想要我放過這個尼姑不是不可能的。這麼貌美如花,如嬌似玉的小尼姑,放在我田某面前,哪裡能讓她白白溜走?不過,也並非完全沒有辦法的。”
令狐沖眉頭一挑,說道:“田兄有話就直說,不要拐彎抹角的?”
田伯光嘿嘿一笑,開口道:“不瞞令狐兄,我田某雖重美色,但更重兄弟,我認你令狐沖為兄弟,只要你娶了這個小尼姑,兄弟的女人我田伯光是絕對不會動的,怎麼樣,如果你喜歡就把她娶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