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侍衛搖了搖頭,“我們一直守在這裡,只看到盧姑娘一個人進來過,她平時看得緊,也多次交待我們,說是怕閑雜人等進來,影響她的治療效果,所以並不許其他人探望,連王妃的丫鬟小蘭求著想去探望一眼都不讓進,所以其他人是不可能進來的。”
看來這兩個侍衛是怕陛下追究他們的責任,把這裡的情況彙報的再仔細不過了,就差沒說王妃出了事只管找盧依依問就好,其他他們什麼都不知道,甚至連王妃這幾天在不在裡面他們都不得而知,畢竟他們誰也沒進去過。
侍衛這麼說,讓盧依依有些心慌,沒想到她太過謹慎,現在反而成了別人栽贓他的把柄。
“快說!你把她弄去哪裡了?!”江盛祖忍無可忍掐住盧依依的脖子,“你該知道她的性命是你現在唯一的籌碼,我勸你最好不要玩火!”
她還能說什麼,只能抵死否認啊,“陛下,依依冤枉啊,真的不是我做的,興許是王妃的仇人看她如此,對她落井下石呢,您再仔細想想,可別冤枉了好人,讓真正的兇手逍遙法外啊。”
“這屋子裡除了你那令人作嘔的香水味,並沒有其他人來過的痕跡,你是不是早就把承歡轉移了?”
暮辰的話讓江盛祖有些後怕,他忙著配合那個高人,這幾天忙進忙出,抽空過來看於承歡也是匆匆一眼,外面的侍衛又都不能進去,盧依依要做手腳確實很容易。
想到這裡他變出劍來,架在盧依依的脖子上,怒吼道,“快說,你把她弄到哪裡去了!!”
這次盧依依是真的不知道,但看江盛祖這生氣的樣子看來是認定就是她做的了,因為太過激動,江盛祖手中的劍甚至已經劃破了她的面板,盧依依很想知道到底是誰想要害她,這時有人過來稟報說,荷花池那邊有動靜,兩個黑衣人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做什麼。
江盛祖命令侍衛將盧依依捆起來,押在他們後面。
等到了荷花池邊,兩個黑衣人看到江盛祖身後被押著,而且脖子上還抹了血的盧依依,立刻嚇得臉色煞白,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
“陛下,我們只是聽盧師姐的調遣,一切都不是本意,請陛下饒了我們啊。”
這兩個笨蛋在說什麼啊,這是要不打自招嗎?盧依依氣得沖他們大吼,“你們在說些什麼,別血口噴人,我讓你們做什麼了我,我都沒見過你們!”
盧依依見他們被這陣仗嚇得自亂了陣腳,忙提醒道,“陛下正為王妃失蹤的事煩心,你們倆別在這裡添亂了,該幹什麼幹什麼去,這裡沒你們什麼事啊。”
兩個黑衣人是被人帶到了這裡,以他們家人的性命作威脅,要他們把陷害於承歡的事坦白出來,哪裡會聽那盧依依的暗示,又拉著江盛祖的衣角求饒,“陛下,我們真的是被逼的,都是這個女人逼我們做的,我們也不想害王妃性命,不想把她沉到這荷花池啊。”
“你說什麼??沉池?你們!”江盛祖沒等他們說完就跳進了荷花池,聞訊趕過來的侍衛見他們陛下跳下去了,也跟著下去了。
暮辰因為不熟水性只能在上面幹著急,他怎麼也不相信他們說的是真的,直到江盛祖拖著於承歡的屍體上了岸,她已經沒有了生命體徵,滿身贓汙躺在那裡,他顫抖的走過去確認,沒有氣息,沒有脈搏,沒有溫度!
不!不一定的,她之前在琯蘇樓也這麼嚇過她,後來她沒一會就醒了,這一次也不會有事,一定不會有事的,他顫抖著伸出手去擦拭她的臉,“承歡她愛幹淨,江盛祖你派人給她洗洗,這樣滿身泥水,等她醒來定要生我們的氣了。”
江盛祖的眼睛紅得嚇人,直直的盯著於承歡,李太醫趕過來看到於承歡的樣子連檢查都沒有就跪下來說道,娘娘已經迴天乏術,請陛下節哀。
江盛祖生氣的拉著他的衣服,“你說什麼,我為什麼要節哀,你身為王府的禦醫怎麼能這麼妄自菲薄,連檢查都沒有怎麼能說出迴天乏術,讓人節哀的話?!她明明有呼吸,她只是睡著了,就是身體有點涼,我給她暖暖就好了。”
說著江盛祖就抱起已經涼透了的於承歡,讓她躺在自己的懷裡,不斷的給她搓著手,“承歡,你別怕,不冷啊,我給你暖暖就好了,暖暖就好了,暖暖就好了…”
作者有話要說:
好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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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