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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恩止說完就轉身準備離開,不知是不是自己看錯了,江盛祖總覺得他背過身的瞬間好像強忍著什麼痛苦一樣,他沒有再追上去,他猜姜恩止剛剛一定是特意去太子府取了藥回來,急著拿回去給他母親吃,他想,暮璃懷孕的事,就等她從赤焰回來,再由她自己親口告訴姜恩止吧。
總歸已經確認了他們是安全的,而且還有能力保護自己,他多少可以放心了,接下來就只要暗中派些人在這一帶悄悄地防備母妃的人再來範了。
只是他們為何流落至此,又為何宮裡從來沒有人上報過這對失蹤的母子?他想,這件事恐怕和執掌後宮又攻於心計的母妃脫不了幹繫了,他也是時候去見見母妃了。
去母妃那之前江盛祖先去詳細查了宮裡的檔案,其中在雙十年華不幸去世的妃子不下十人,但最終他鎖定了一個登記在冊的容嬪。
因為只有她記載是一屍兩命,而且死因是宮內失火,人救出來時已經面目全非,連分辨起來都難,他又查了父王當時正好去了梅山的圍場冬獵,隨行的人中雖然有母妃在冊,她有不在場的證明,但他覺得這事也不一定要她親自動手,雖然自小他就對母妃在後宮的手段有所耳聞,但像現在這樣親手去揭開一個塵封多年的事件,他還是沒辦法保持平靜。
江盛祖到王妃那的時候,她剛從禦花園散步回來,見到他倒也不意外,悶悶地說,“祖兒,你最近跑母妃這兒倒是勤快多了。”
“兒臣給母後請安,母後金安。”
王妃在貴妃椅上坐下,“說吧,什麼事,我今天心情不太好,如果你是想說些讓母妃心煩的事,就先退下,不要自找沒趣。”
估計是知道了任務失敗的事吧,江盛祖看了老左右,“本太子有要事需要單獨與母後相商,你們都退下吧。”
婢女們看了一眼王妃,得到她的應允後才叩禮離開,等她們走後,江盛祖上前一步,直截了當地開口道,“母妃,我今天見到容嬪的兒子了。”
沒想到,江盛祖會說得這麼直接,王妃的手握了握貴妃椅的手柄,努力保持冷靜,笑道,“祖兒,你是在說夢話嗎?容嬪和她肚子裡的孩子早在20年前就已經在大火裡不幸喪生了。”
“如果是這樣,那母妃今天又何必大動幹戈派赤明的精銳去殺人滅口?”
“祖兒你誤會了,最近你父王病重,母妃是在幫你鏟除一些無端造謠生事的人,現在是個阿貓阿狗都跑出來謊稱自己是你父王的兒子,母妃知道你不屑陰詭權謀,這些就由母後替你做便是。”
知道母妃定會矢口否認,江盛祖並不理會,繼續說,“母妃,王兄讓我轉告你,如果你再去打擾他們,他會不惜一切代價奪回本該屬於他的一切。”
王妃見江盛祖完全不理會她的反駁,甚至還當起了他們的傳話筒,她冷哼一聲,“他在20年前就已經死了,沒人會承認他,倒是你,現在居然兩次三翻地為了外人公然忤逆母妃,果然是長大了,翅膀硬了,就不打算做母妃的乖兒子了?!”
“兒臣不敢,而且他不是外人,他是我的王兄,父王的兒子,他和我一樣遺傳了父王的異能,這就是他身份的最好證明。”江盛祖知道母妃是在嘴硬,也沒打算再和她爭辯什麼,“如果母妃一意孤行,我只能去告訴父王,他還有一個兒子,而且他才是長子,他才是赤明星球明正言順的太子。”
“愚蠢!婦人之仁!”王妃終於惱羞成怒,“母妃苦心經營20餘年,你以為就憑你的一句話就可以將它們毀於一旦?!”
“母妃,收手吧,你難道真的想要父王知道你用你的異能害死了他多少未出生的小王子嗎?”江盛祖看著母妃倔強的樣子懇求道。
“你以為你父王不知道嗎?他也拿我辦法,再說了,這是他欠我的,他說過他的後宮只會有我一個,可是他失信於我,這是他應得的代價?”
“所以父王才敬你如蛇蠍,任你再怎麼折騰,他有多久沒有正眼看過你了?是父王負了你,可是那些孩子那些女人是無辜的。”盡管是自己的生身母親,但江盛祖實在無法茍同她扭曲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