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起確實借過很多次錢給她讓她渡過那些難關的柳依依,何助理明顯更恨柳楊及柳家父母。
楊隊長唏噓不已,“沒想到何助理居然一點都沒怪她家裡人。”
明明那一家人可是真的把她給吸幹了血肉不說,連骨髓都要砸來吸食幹淨。
可能性格不同,再加上何助理長期生活在那種家庭環境中,所以習慣成自然,這才並不恨父母跟哥哥吧。
賀綏不置可否的勾了勾唇,等楊隊長說完,這才掛了電話。
江旭靠在旁邊也聽到了後面的內容,還看見了賀綏最後臉上露出的楊隊長看不見的那個笑,不由好奇的問賀綏,“怎麼,你覺得何助理並不是不恨她家人?”
賀綏將手機揣進褲兜裡,聞言扭頭“看”了江旭一眼,“你覺得呢?能夠請來惡鬼的人,可不會是對家人任打任罵的靈魂。”
江旭納悶,“那她為什麼不讓惡鬼幫她報仇?”
賀綏微微眯眼,江旭身上的金光越來越閃了,今晚得去跟祖師爺說說話,讓他別瞎折騰了,別弄得江旭以後坐在家裡天上都突然下錢雨,“誰說她沒報?或許她已經用最好的方法報過仇了。”
至於對柳家人,或許是她想過辦法,最後因為太恨了,所以讓柳家人死後靈魂都要被惡鬼吞進肚子裡消化掉。
一個人不可能有兩種截然不同的表現,然而何助理的父母跟她的哥哥對她的說法卻截然不同,而恰巧她哥哥又長期吸du,到底是怎樣的“好”才能讓一個yin君子銘記在心?
而且楊隊長那邊也說過,何助理的哥哥duyin發作的時候,撕心裂肺叫著的人可是他妹妹。
江旭若有所思,“所以何助理哥哥吸du就是她都報複?”
想想也是,一個yin君子,可是能夠揮霍完一座金山的,同時還掏空了那個人的精氣神以及健康,這樣的結果,足夠讓吸女兒血也要去供應兒子吸du的父母痛苦一輩子了。
賀綏轉身拉開背後的落地推拉玻璃門,胳膊上掛著江旭,準備去草坪上散散步,“誰知道呢,或許是,或許不是。”
這一切,或許只有何助理自己知道,便是何助理的哥哥恐怕都不知道吧。
草坪上,小黑跟賀夜還在玩飛盤,兩小隻可不是普通的玩,而是扔出去,然後賀夜鬼步消失,跟小黑比拼誰最快搶到飛盤,誰搶到誰就能扔。
扔的那一方因為能夠控制方向跟力度,所以搶到的可能效能夠增加。
於是後院的草坪上,江旭用肉眼去看,只能隱約看見兩小隻有一方搶到飛盤準備再扔時停頓的那一下,其他時候連飛盤的殘影都難以捕捉。
賀綏卻能看見一黑一白兩團氣快若閃電的玩鬧身影。
江旭努力了一陣,感覺看得頭疼眼花,只能認輸的閉上了眼睛,沒辦法,睜開眼睛哪怕明知道看不清,卻還是強迫症似的忍不住去看。
“嘿賀處長,我們什麼時候結婚?看著小黑跟小夜,我想生孩子了。”
江旭閉著眼睛聲音清淺,卻尤為清晰,態度語氣很是坦蕩。
賀綏卻是聽得一怔,而後耳朵悄悄的紅了,賀綏唇抿唇,沉默良久。
正當江旭以為賀綏假裝沒聽見,此事就算揭過時,身側的人輕聲說了一句“好”。
“嗯?”江旭又忍不住睜開了眼睛,正看得努力,突然聽賀綏莫名其妙說個好“字”,腦袋還沒從小黑賀夜飛盤那邊轉過彎來,嘴上下意識發出個疑惑的語氣詞。
賀綏清了清嗓子,正色道,“我一會兒就去裁黃裱,上香請祖師爺賜下結婚的良辰吉日。”
頓了頓,賀綏接著問,“你想要幾個孩子?男孩兒還是女孩兒?孩子的性別排行有沒有具體的計劃?如果你有,我們可以先祭送胎來的紫河車......”
作者有話要說: 江旭:......不好意思,我就是日常一撩,計劃書還沒開始寫【羞愧
ps:昨天沒更新,不好意思,因為姨媽昨天剛走,腰脹痛得很,坐著站著都累,然後就去躺著了。
但是大家都知道的,床是一個有魔力的地方,每當有人躺下之後就會趁著我們放鬆警惕時一點點腐蝕我們的趕勁兒,咳,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今天沒有更新了,之後基本就是日常,然後事業上順帶一提的收尾,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