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長,咱幹他一家夥?”我惦著攜行具裡的手榴彈說道
“走,弄他們!還是老規矩,老辦法!哈哈...”秋羽與我對視一笑!
啥老規矩。老辦法?摸哨兵、搞突襲唄!說真的,連續兩次的成功,現在我倆早已經對這一套戰術熟悉的不能再熟悉。這點事兒,在我倆看來,那就是手拿把抓的!
又渴又餓的到了這個份上,我倆也沒耽擱,就像兩只餓極了的沙狼一樣,一陣風的飛奔到那堆篝火的附近。
可到了地方,我倆卻傻眼了,感覺眼前好像不對勁啊?
這裡既沒有帳篷,又沒有人,只有一堆篝火孤零零的堆在那裡,那篝火上面好像還烤著什麼東西,味道很香,正發出吱吱的聲響。
“班長,這是怎麼回事兒?人呢?”潛伏在沙丘陰影處的我,壓低了聲音問道
秋羽也挺奇怪,他藉著月光掃視了一圈環境,最後把目光盯在了篝火旁一小塊凸起後,有些疑惑的對我說道:
“他們住的好像是地窩子!奇怪,這地窩子搭的不像是咱們部隊的傳統樣式,感覺好像是解放前土匪的手法!”
聽秋羽這麼說,我也盯著那凸起仔細的看了起來。
確實,地窩子跟秋羽搭的平頂地窩子不一樣,也跟他給我講的另一種半帳篷型地窩子不同,這是個半圓形的地窩子。
這東西給我的感覺,就好像是一個埋了一半的蒙古包,只是蒙古包是布料的,而這個地窩子的表面,卻是抹上的泥土混著細沙。
這地窩子給人的感覺怪模怪樣的,別提多別扭了!
秋羽說這是解放前土匪的手法?我感覺這個可行性很低,這都什麼年代了,哪還有什麼土匪?
既不是軍人的地窩子,又不是遊客的戶外帳篷,可這東西到底是誰弄的呢?這鬼地方鳥都不拉屎,誰能在這片無人區搞這個東西?
這時我突然想起了一個令我毛骨悚然的名字:沙民!
說到這,可能有的朋友不明白了,沙民到底是什麼?其實這所謂的沙民,是在當地一直流傳的一個十分不靠譜的傳說:
說是解放前有一幫西北馬匪殘害百姓,後來被我解放軍的剿匪部隊給圍剿的走投無路後,集體跑到荒漠中隱藏,企圖他日東山再起!
可這些馬匪沒想到的是,在這片荒漠中有一種可怕的病毒,結果他們之中很多人都不幸的感染了,而那些感染了病毒後倖存下來的人們,身體都發生了奇怪的變異。
這種變異使他們的生命力極強,據說婦女在沒有血壓的情況下還可以分娩,一些人甚至在夜間微弱的光線下害可以精確射擊,而且一個老人的體能甚至和一個成年人的體能相當!
而這只是生理上的變化,他們心理上或者說精神上也出現了問題。這些家夥最後都變得十分兇狠殘暴,就跟精神病似的,見人就殺,令人談之色變。
後來由於他們常年的隱藏在沙漠中,外面的人就稱呼他們為沙民。
對於這個傳說,我以前是嗤之以鼻的。這不扯淡呢嗎?這的環境比我們連隊駐訓地方要惡劣十倍,我們之前駐訓的地方,不管怎麼說,還有點沙漠動物!可這裡絕對是生命禁區,連蜥蜴都活不了,這鬼地方能活人?吃啥?喝啥?吃沙子嗎?
可今天秋羽跟我說這地窩子像解放前土匪的手法,我又不得不懷疑了,難道真的有沙民?想到此處,我趕忙向秋羽問道:
“班長,不會是傳說中的沙民吧?”
聽我提及沙民,秋羽突然像看精神病似的看了我一眼,很不屑的說道:
“大賴,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啊?那玩意能信嗎?沒影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