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有人對我說:人生就是一場逃跑的歷程,只是我們逃避的物件不同。
在年少時,我們歇斯底裡的逃避大人束縛;當成年時,我們竭盡全力的逃避貧窮;到了中年,我們開始掙紮著逃避平庸,等到我們都老了,我們又開始顫抖著逃避死亡。
逃啊,逃啊,逃到最後,我們發現自己用以逃避一切不想面對的事物時,用的不是什麼不屈不撓的意志,而是我們那一去不複返的時光。
此時面對“射天狼”殘部圍追堵截的我們,唯一能夠做的還是逃跑!而現在的逃跑對於我來說,更好像是我從記事兒起就一直在做的一項運動,同樣的,也只是追逐我的物件不同。
提著一杆狙擊步槍的我,不知道就這樣逃了多久,直到汗水逐漸的將身上的迷彩服浸濕,那滿是汗水變得黏糊糊的迷彩服,又在太陽光的照射下變得發硬,並逐漸在衣服的表面形成一顆顆白色的結晶時,我們終於逃了出去。
望著身後那起伏的山巒,我與秋羽脫力的坐在半山腰,大口的喘著粗氣,相視無言的苦笑。
此時的我們感覺很苦,也很無奈,因為我們所有的物資補給都存放在地窩子裡,現在我們身上只有基本的作戰裝備,以及兩壺水和一包壓縮餅幹。
在這種孤立無援且物資短缺的環境下,我們不得不考慮這場原本就是當陪練的演習,真的還有必要進行下去嗎?
就這個問題,我與秋羽進行了反複的討論。
我是極力主張就此結束的,演習都搞到這個份上了,與其接著陪那幫家夥玩貓鼠遊戲,還不如自己拉冒煙退出算了。
對於我提出結束演習的主張,秋羽是堅決反對的,理由有以下三點:
第一,作為一名軍人,在自己還有戰鬥力的情況下,就應該堅持到最後一刻。
第二,阿坤跟金成澤在淘汰時對我倆的囑託沒有做到!截止到目前,我們還沒有幹掉那個狙殺了6個弟兄的狙擊手,更沒有給大家出一口氣。
第三,還是那個狙擊手!如果他沒猜錯的話,這個狠角色很有可能就是特戰旅的槍王帕爾哈提!挑戰他是個難得的機會,這也是秋羽退伍前最想做的事兒,他希望我幫他。
聽秋羽說的很認真,我也就沒在堅持自己的意見。因為我看聽得出,他之所以還想繼續把這場毫無意義的貓鼠遊戲玩下去,很大程度上是出於他對那個所謂槍王的執念。
雖然我不知道秋羽為何對戰勝槍王帕爾哈提如此執著,但他畢竟是我的班長,還是手把手教我用狙擊步槍的老師,眼瞅著他就要離開了,我又怎麼忍心拒絕陪他一起戰鬥下去的請求?
“班長,你說吧,接下來我們怎麼做?”我問道
“計劃全被打亂了,咱們還是先出了這片山溝溝再說吧!”
秋羽說完,拿出了一張地圖與指北針,與我一起確定著現在所處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