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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那個凹陷進去的土坑,我有些犯糊塗了。不明白為何,原本埋好的蜥蜴屍體,怎麼突然不見了?難道是被什麼動物給挖出來吃掉了?
想到此處,我的心中有些對這只可憐的蜥蜴感到難過。
這就是自然界的殘酷性,在這裡沒有正義邪惡,有的只是弱肉強食,有的只是令人心生寒意的叢林法則。
我望著那土坑良久,心中不忍的我,嘆了口氣,抬腿就要離開這個令人感到惋惜的地方。
我剛要走,就聽到草叢裡傳來一陣奚奚索索的聲音。順著聲音望去,我心中一喜,這不是剛才那隻被我踢死的蜥蜴嗎?原來它並沒有死,這令我很是欣慰。
不過很可惜,我對這只蜥蜴死而複生的喜悅沒有持續十秒鐘,我就感覺好像有什麼不對了!
是眼神,是它看向我那憤怒的眼神!我心中暗道不好,可惜為時已晚……
只見那隻十多公分長的蜥蜴,猛的撲向我的右腿,四肢並用的抓住我的褲腿,張開大口就狠狠地咬下!
我啊……的一聲慘叫,然後就愣住了。
嗯?貌似沒感覺到疼,也沒感覺到牙齒侵入面板的痛感?我低頭一看,苦笑不以。
這蜥蜴雖然用四肢的爪子勾住了我的褲腿,卻並沒有咬到肉,只是死死的咬著一塊布,瞪著眼睛,拼了命的往下撕扯著。
從它那憤恨的眼神中我看得出,它想將我撕成碎片。雖然這只母蜥蜴不會說話,表情也不是很豐富,但是我仍從那憤恨的眼神中,讀出它流露出的話來,它似乎在說:
“你個挨千刀的!你特麼怎麼個意思啊?老孃下個蛋容易的嗎?你說禍害就給老孃禍害了?禍害完了,老孃攔著你問一下都不行嗎?你特麼上來就給老孃一腳踢暈?踢暈還不算,居然還給老孃活埋了?我跟你有什麼仇什麼怨?你特麼至於下這麼趕盡殺絕的嗎?你個癟犢子不是想殺我全家的嗎?好,全家還剩我的一個,你整死我吧,反正我也不想活了!老孃今天就跟你拼了,要麼你死,要麼我亡……”
說到這,有些同志可能要不樂意了,他們或許會問:
你咋知道母蜥蜴會這麼說的?這特麼是蜥蜴,不是農村吳老二家傻娘們!再說,蜥蜴的祖先是恐龍,而恐龍的故鄉是四川,可你這說的全是北方話,說的不對,不行!
好吧,或許我對母蜥蜴的心理描寫有些欠考慮,那咱們四川話一點……
“想當初,老子的祖先那是一條龍,那是想打哪個,就打哪個!現如今,老子是一條蟲,哪個想打老子,就打老子....偷老子的蛋蛋,踢老子個顫顫,挖了個坑坑,還把老子埋在裡邊!麻批,今天老子就爬到這個塌塌了,莫看你個狗日的長得莽戳戳的,沒得用!不服氣,咱們搞一哈看嘛,看老子是不是拉稀擺帶!”
ps:純扯犢子,不喜勿噴!呵呵,就是一隻蜥蜴,哪有那麼多想法?
但是說實話,這東西挺記仇的,被我踢了一腳又活埋,估計它是恨上我了。
我試著往下扒了扒它,可這家夥是咬定青山不放鬆,跟我死磕了……
怎麼弄也不行,就在那死死的咬著我的褲腿,爪子也不松,死死的勾著我的褲子。
我是徹底無語了,拿它一點辦法都沒有……
打它?看著它剛失去子女那可憐巴巴的樣子,我有些下不去手。
硬扯下來?弄傷它不說,我那唯一的一條常服褲子,算是徹底報廢了,它非得給弄的那幾個小孔,變成大口子不可。
我氣得咒罵了幾句“白痴”,就任由它在我褲子上“作妖”了。
我一邊走著,一邊看著咬定青山不放鬆的蜥蜴苦笑。這叫什麼事啊?去看了趟表哥,還特麼帶回去一活物。
瞅它長得癩癩粑粑跟個減了肥的癩蛤蟆似的,怎麼就那麼膈應人呢?
唉……我也是賤皮子,弄死它不就完了?有啥下不去手的?可我就是不忍心傷害這小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