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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水順著頭盔的系帶流下,逐漸的在卡扣裡灌滿,形成一小汪粘稠。
這粘呼呼的感覺令我很不舒服,我啐了口吐沫,繼續潛伏在草叢中警戒。
老遠的看著戰友們在那棵捆綁著人質的樹前逐漸的包圍,細細的搜尋著周圍有無匪徒的蹤跡、直至最後秋羽用步話機低語著呼叫後方救援部隊。
看樣子,這三個匪徒已經逃走了。此時的我,有些不解與憤恨....
我不知道這些劫匪是怎麼想的,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要將唯一的救命稻草遺棄在這裡?有人質在手,逃脫起來不是更方便嗎?
難道是人質已經無法繼續被迫跟隨他們逃竄?想到此處,我用槍瞄仔細觀察了一下那個衣不遮體的女孩。
當我看到女孩小腿處暗紫色的腫脹淤青時,頓時瞭然了。我猜的沒有錯,從她小腿處的傷痕看來,應該是意外骨折了。
這樣一個行動不便的人質,對於三名匪徒來說,已經失去了繼續挾持的意義,甚至會成為一種負擔。如果換成是我,我也會毫不猶豫的將她丟下。
將一個斷了腿的人質丟在這,我可以理解!但是令我憤怒與懊惱的是,這些畜生扔下女孩走就是了,為什麼還要對一個15、6歲的孩子施暴?
人心都是肉長的,將心比心,誰家沒有個姐妹妻女?對一個這麼小的女孩子,這些人怎麼就下得去手?
我不知道那種建立在一個孩子驚恐呼號中的短暫快感,是否真的能令這些匪徒感到快樂?難道這些喪盡天良的匪徒都是畜生嗎?
對,他們是畜生,他們一定是!
對於這些畜生令人發指的行徑,我覺得我以前那種不想用槍打活人的矛盾心理很可笑。
我曾經很喜歡《呻吟語》中的一句話:恕心養到極處,只看得世間人都無罪過。
我也一直認為,看世間人有罪過,是因為我們自己心胸狹窄,不能原諒別人的過錯。當當寬容心達到最高的境界以後,就能原諒一切,寬容一切,而沒有絲毫的責備之意。當我們無責備之意,自然更無可責備之人,於是,世間自然都無罪過了。
但這一刻我覺得我錯了,原諒寬容的物件應該死人,可那些匪徒根本就不是人,他們只是傷人野獸!
現在的我只是在狩獵,根本就不應該手軟,也沒有手軟的必要!遇到之後....開槍射殺就是了。
心中暗暗發狠的我,聽到了一陣北疆特有的布穀鳥的鳴叫聲。我知道,這是秋羽在提示我即將傳遞訊號。
老遠的望過去,秋羽正手腕作握拳狀,高舉到頭頂,食指垂直向上豎起,緩慢地作圓圈運動。
對於秋羽的集合命令,我的內心其實是挺抗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