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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主任跟派出所的李所簽了個交接,算是把我倆領回出去了。
一行四人上了團裡的獵豹越野車,行駛在市區的道路上。坐臺副駕駛的孫主任回頭看了看我倆,嘆了口氣,搖搖頭沒說什麼。看得出來,他對我倆很無語。
同我跟小麻子一起坐在後排的指導員。臉色也很難看,他有些懊惱的說道:
“讓我說你們什麼好?就算是抓賊,就算是勇鬥歹徒,下手總得有點分寸吧?危急的時候沒輕重就算了,可人都捆上了,你倆還打人家幹嘛?你看看現在搞得多被動!派出所那邊證實了你們說的情況還好,要是搞到最後查無實據,我看你倆怎麼收場!”
對於指導員的批評,我與小麻子無言以對,也確實不知道該怎樣回答。說喝多了撒酒瘋?那純屬沒事找事兒呢!無奈,只得頭一低,裝起了鴕鳥!
一路上氣氛很沉悶,除了指導員批評了我們幾句之外,再也沒有誰說話.看著車窗外漸晚的天色與昏黃的路燈,暗嘆一聲可惜.
這是入伍以來我第一次外出,也是第一次感受到重獲自由的暢快。這本該為我留下很美好回憶一個下午,卻陰差陽錯的搞成了這個樣子!這一個下午,我就在追逐、毆鬥、進局子中度過,我是該無語呢,還是該無語呢...
我的內心感覺很無語,那個與我一起外出的小麻子,心情也沒好到哪去。此時的小麻子,正用著有些歉意的目光望著我。或許他在為自己的行為而後悔,後悔不該多管閑事兒,更後悔拖著我一起管閑事。可能他此刻覺得,如果不是他多管閑事,我們不會落得如此境遇。
對於他歉意的眼神,我還以微笑以示安慰。其實這事兒不能全怪他,他做的並沒有錯。也正如指導員所說的,這件事兒最麻煩的是我們將小偷與歹徒制服後,不該繼續對其進行毆打。
如果不是我們酒後過於暴戾,如果不是我倆那幾乎是忘乎所以的撒酒瘋,這件事兒應該是很好解決的,或許此時應該是另一番場景。然而現在所什麼都晚了,這也印證了我之前看那幫勞改犯現身說法得到的結論:不作死就不會死!
在無奈、歉意與沉默的氛圍中,車子駛入了部隊的大門。我們沒有回連隊,而是在指導員的陪同下,直接去了團保衛股。
團裡的保衛幹事,對我們進行了一些詢問。在我們對下午整件事的前因後果交代一番後,例行的辦理了一下手續,然後我們就被帶去了一個之前我去過的地方。
看著眼前那幾扇帶著鐵欄杆的小門,我是一聲長嘆!唉...這他孃的才出來一個月多點,又進了禁閉室的小黑屋。
今天值班的那個士官我認識,是我第一天進禁閉室敲鐵門叫我起床的那個家夥,負責禁閉室管理的呂班長。
呂班長此時正坐在椅子上偷偷的玩著手機,我搞不懂他那黑白屏的手機有什麼好玩的,只是感覺他玩的很happy。後來我問他,他說他在玩一款叫貪吃蛇的遊戲。
對於這個答案我不禁苦笑,這破遊戲我知道,挺無聊的一款益智遊戲。一款如此無聊的遊戲,呂班長居然能玩的那麼嗨,可見他的工作有多麼枯燥乏味。
呂班長曾經跟我說:不要覺得關個緊閉就憋屈的不行!你們是犯了錯,臨時來這裡關著!老子是不需要犯錯,但長期陪你們在這裡關著!你憋屈,你能有老子憋屈?
對於義務兵與士官來說,手機這東西在當時還屬於違禁品,說是容易洩密不讓用,私自使用被發現了的話,輕則被批評,重則直接沒收。
記得我一個戰友,他入伍時帶了一款南方高科的手機,結果一到部隊就給沒收了,說等退伍了會還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