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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衣領上的領花,那五角星與八一字樣組成的徽章給人的感覺很別致,它代表了這支軍隊光榮的歷史與榮譽,而現在的我,已經成為這支軍隊中的一員。
宣誓、授銜、是喜悅的,但伴隨而來的,就是離別的酸楚。三班解散了,我們這個集體的成員,從此各奔東西,走向各自不同的崗位。昨天夜裡,我們說著、笑著、憧憬著....一直聊到天邊泛起魚肚白的清晨。
我們都知道,這可能是我們最後一次聚在一起暢談各自的理想,最後一次的共訴衷腸,我們都想讓時間的腳步走的慢一點,但該來的清晨終究還是要來,要走的兄弟也註定要離去。
特長兵王胖子走了,去了機關食堂,那是從他參軍那天起,就註定要去的地方。
有較高學歷的鵬程走了,去了衛生隊,從此成為一名衛生員。
政治面貌較好的振武走了,去了機關,成為了一名文書。
秦班長走了,不知道調具體到了什麼地方,聽說在新兵集訓工作中表現突出的他,立功升職了,去某個大山深處的秘密倉庫去做代理排長。
望著即將人去樓空的宿舍,我最後看了一眼我睡了3個月的床鋪,看了一眼床鋪上方那個在我失眠時起到催眠作用的小孔,在心裡說了一聲再見,轉身關門離去。
揹著迷彩背囊,拎著手提袋的我,隨著三班剩下的另外四個戰友與隆班副去排裡集合,我們在汪排長的帶領下,去往我們原本就要去的連隊,一營四連。
下連隊,這意味著我們身處的環境即將發生變化。從此我們要面對的不在是新兵+班長的簡單關系,而是要與一些陌生的老兵生活在一起,人際關系要更複雜,能否處理好與老兵的關系,這對於今後9個月的生活來說很重要。
一行人踏著有些緊張的步伐,很快來到四連的門口,早就等候在哪的四連指導員趙紅江,為我們組織了一次簡短的歡迎儀式,我們從此進入了真正的部隊生活。
這個連隊目前沒有連長,據說是老連長轉業了,只有一名指導員代理連長職責。指導員講話時聲音很是洪亮,也很有水平,他不像有些政工幹部那樣大話套話鬼話連篇,一講起來就唐僧附體買完沒了,甚至是講十句話中3句都是啊……這個……那個……的官腔廢話,相反,趙指導員語言組織的很簡練且有深度。這種不打官腔、不擺架子的作風,給人的感覺很是不錯。
與指導員給我的良好印象形成鮮明對比的是我們的新任班長,馬小軍!同樣是班長,如果讓我評價班長老秦,我覺得他就是一座萬年冰川下的活火山,外表冷酷卻內心火熱。
但是如果讓我評價一下馬小軍,我覺得他更像是地殼運動異常活躍的地震帶,他給人的感覺很難捉摸,或者說不靠譜!這是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人,當然,這裡說的不按常理出牌,不是指的軍事素養,指的是管理方式與生活狀態。
或許我以地貌來形容兩位班長的不同,大家會感覺不好理解,那麼我們就用更直觀的動物去比喻!如果是動物的話,班長老秦就像是一隻獅子,外表冷酷威嚴,內心卻熱情洋溢。給人以堅強、可靠、驕傲、寬大的感覺。同理,如果比喻動物,那麼班長馬小軍徹徹底底就是一隻逗比的哈士奇,因為誰也搞不懂他什麼時候就會做出一些令人匪夷所思的事兒。
新兵下連隊第一天的夜晚,馬小軍同志就將他哈士奇的特性表現的淋漓盡致。
當夜晚點名後,馬大班長要對我們進行第一次訓話,羅裡吧嗦的講了半天,突然門口的ic卡電話響了,講的唾沫橫飛卻意猶未盡的馬大班長很無奈,只得先接電話。
這時,一陣大風吹過,跟我同分到一個班的阿坤被風吹的動了一下,或許是阿坤當天很點背,他動的這一幕,恰巧被馬大班長發現了。要說被風吹的動了一下,這應該是很正常的物力現象,可當天的馬大班長也不知道抽了什麼風了,掛了電話就快步走過來,指著阿坤的鼻子訓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