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只要知道了那人是誰,一切纏繞在我心頭的問題,也就迎刃而解了。
對於這一點,其實我之前也曾琢磨過。
我始終搞不明白一點,到底是何方神聖,能讓宇哥這樣一個混跡在西北邊陲的黑幫老大,搖身一變成為京城這塊聚寶盆的地頭蛇?
要知道,北京雖然十塊聚寶盆,但這裡可不是西北邊陲那種管理薄弱的地方!
這裡是天子腳下,每天有多少雙眼睛盯著,想在這裡混黑的,若是沒有強大後援的庇護,那是想也別想的事兒。
我正想著這些困擾我的問題,吳迪的一聲提醒,又將我從思索之中拉回了現實。
“東子,事兒都解決了,你怎麼還是一臉苦大仇深的?行了,咱們還是趕緊剪綵吧,一會兒客人都等著急了。”
“哦,對對對,剪綵剪綵!呵呵,您看看我,好麼秧的突然走神了。”
我歉意的應承了兩句,趕忙招呼著幾位主賓去參加剪綵儀式。
由於之前陳廣志鬧場耽誤了不少時間,我們這個剪綵儀式簡化了不少。
例如之前準備的三牲祭天接引財神等儀式,以及舞獅點睛等節目,統統都給略去。
只是讓孫靜和司儀說了一些場面話,又帶領眾人,像領導人檢閱部隊一般,集體檢閱了下我們公司極具軍旅特色的快遞員方陣,然後讓幾位主賓剪斷了一條鮮紅的剪綵緞帶,這個開業儀式算不圓滿的結束。
對此,我和孫靜還有小麻子,都有些小惋惜。
以至於在招呼賓客們去酒店吃飯的時候,我們三個臉上的笑容都很勉強。
說實話,來的賓客其實並不多,僅僅是我們熟悉的十幾個朋友、同學,還有七八個小麻子在鄭陽那拉來的客戶。
因此,我們在預定好的酒店也只讓其準備了八桌,其中賓客坐了三桌,我們自己公司的員工坐了五桌。
可我和孫靜都沒有想到的是,我們在酒店吃飯人雖然不多,可現場熱鬧的氣氛,卻一點也不比大公司的開業酒宴冷清。
賓客們倒還算好,大多都是有點身份生意人或高階白領,一般自持身份,也不會有什麼太誇張的舉動。
可我們自己公司員工的那邊,尤其是以退伍老兵為主體那三、四桌,那熱鬧勁,就差把酒店的天花板掀翻了。
這幫老兵,酒席宴間又是唱軍歌,又是耍寶般的玩佇列遊戲的,不時還打套軍體拳、捕俘拳倒助興,看的其他人一愣一愣的。
在我和孫靜還有吳迪、金姐、慄副局長、宇哥等人的主賓席上,我剛剛給眾人敬了杯酒坐下,慄副局長端著酒杯笑道:
“東子,你們公司的員工挺有意思啊?從剛才檢閱員工風采時他們踢的正步來看,這些人都是些退伍老兵吧?”
還沒等我回答,金姐也一臉笑意插話說的:
“對啊小劉,剛才我還想問你呢,你招聘來的這些孩子,怎麼看著身上好像有那麼一股子說不出來的勁,不會全都是退伍老兵吧?”
“呵呵,大哥、金姐,還真讓你們說著了,我們公司這些員工,除了幾個業務骨幹外,全是去年剛退伍的老兵。不好意思啊,行伍出身人,性子有點糙,讓你們見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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