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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辛辣的煙氣進入肺中,又在一陣憋悶感中將煙氣排出,我覺得混上下都是一陣輕松。
這時,同樣吸著煙的小麻子捅了捅我,我一愣,見他正偷偷指著我的身後。
回頭一看,不遠處靳滿倉好像正給誰打著電話,然後又破口大罵的把電話又掛了。
我快步走了過去,笑著問向靳滿倉:
“靳哥,您這是怎麼了?跟誰生氣呢?”
“還能有誰?李剛這個小王八蛋唄!他了個b的,他媳婦出事兒了,我給他打電話讓他回來!他特麼居然跟我說掙紮金花呢,現在他沒工夫回來,讓我自己看著處理!這特麼不是個牲口嗎?”
靳滿倉越說挺生氣,氣的腦袋有些發暈的他,一屁股坐在花壇上!
可靳滿倉這一屁股坐下之後,他心裡的火氣更大了,腦袋也更迷糊。
怎麼會這樣?難道是姿勢的改變,導致血壓的改變,然後直接爆血管了?
呵呵,開個玩笑,靳滿倉血管肯定是沒爆,但他今天也確實是倒黴催的!
靳滿倉這屁股一坐下的花壇上,恰巧不知道是誰在上面放了個帶尖的碎啤酒瓶底!
他這一屁股,特瓷實的就坐了在上面,那大玻璃碴子一紮進屁股裡,給他疼的嗷的一聲又站了起來。
靳滿倉呲牙咧嘴的往屁股上摸了一把,在拿過手來低頭一看,手上血跡斑斑的。
見到血了,靳滿倉的臉色,剎那間就僵住了。
直到他再次伸手摸了摸,發現只是劃傷了屁股,而沒有傷及菊花後,他臉上僵硬的表情,這才舒緩了不少。
可他臉上這舒緩的表情,也就持續不到了半分鐘,就換成了一臉的怒容。
也難怪,本來靳滿倉就跟李剛生氣,這又紮了屁股,他現在能不氣的要死嗎?
我就見他往地上狠狠的吐了口痰,沖廂房裡扯著嗓子破口大罵到:
“我特麼也知道是上輩子造了什麼孽了?我特麼上輩子殺大牛了嗎?怎麼就攤上李剛這麼個王八蛋假兒子!操他的王八蛋,再敢進我家門一步,我特麼給他腿打折!”
很顯然,靳滿倉這話是沖屋裡的老婆說的。而他那憤怒的大嗓門,也確實被他老婆聽到。
我見這一幕,心頭當即就是一陣幸災樂禍。
可誰知,就在我想著,一會靳滿倉的老婆,像個瘋狗似的沖出來給他撓個滿臉桃花開呢!
我就見一個夾雜著屎騷尿臭味的木頭馬桶,呼的一聲就從屋裡飛了出來。而那木頭馬桶要落地的位置,恰巧就是我和靳滿倉的身前。
遇到這種事兒,那還有什麼好說的?就咱這身手,一個側翻就滾進了花壇的另一側。
而就在我翻進了花壇一側的同時,我就聽“咣當”的一聲,緊接著就是一陣惡臭撲面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