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兩個答案來說,第一個答案貌似很不靠譜。因為就算是小梅姐性情大變,或者被某悍匪靈魂附體,可她能成為白寶山那般狠絕的人嗎?
眾所周知,在悍匪當中,白寶山絕對是個裡程碑式的反面人物。可就是狠絕如他,最終還不是敵不過內心對親情的羈絆?
就此而言,第一個可能我們基本可以無視。而且讓小梅姐為了她那人渣一樣的前夫,或者為了七十萬塊錢這樣做,似乎也有點得不償失。
那麼如果答案是第二個,小梅姐前夫自己幹的這事兒,在此之前他已經將小梅姐挾持控制或殺害。這樣的話,似乎在邏輯上就能說的通了。
首先,小梅姐的前夫是個賭鬼!
常言道:奸生殺賭生盜!小梅姐的前夫為了還賭博,他完全有盜竊、搶奪他人財物的動機。
其次,如果小梅姐的那張紙條,是在被前夫威脅的情況下所寫的。那麼她在書寫過程顯得中非常激動或緊張,這就能說得通了。
而且由於自己被曾經愛人性命相逼,在傷心欲絕的情況下將眼淚滴在紙條上,這似乎也是人之常情了。
最重要的一點,半年不與家人聯系!如果小梅姐此時正被挾持控制或者早已遇害的話,那麼她根本就不可能與家人聯系。因為一個失去自由或生命的人,她該如何與家人聯系?
事兒,分析到這個程度,也就算是有點眉目了。從目前的情況來看,錢肯定就不用想了,那麼一筆錢到了那賭鬼手裡,不是在賭桌上揮霍一空,就是哪去還債了。
相對比錢而言,更為重要的其實是小梅姐。錢沒了可以再賺,人沒了那可就什麼都沒了。
而此時對於小梅姐來說,她最好的結局其實就是被前夫劫持控制在某地地方。
盡管她前夫是人渣,小梅姐也有很大機率被逼良為娼,但她至少還活著,還能夠被我們所解救。
我將自己所想的這些,跟羅永琪分析了一遍,也勸他趕緊報警。可羅永琪卻表現的很糾結,沉思了好半天後對我說:
“東子,你分析的那些情況,確實合情合理。可我就怕萬一不是咱們想的那樣,小梅如果真是跟她前夫一起偷錢跑了,我這一報警,那不是等於把她送進監獄了嗎?”
看著羅永琪那副糾結的樣子,我也是服了。這家夥跟小梅姐在一起好幾年了,怎麼還是熱戀時智商下降的狀態?遇到事兒了就不知道變通一下嗎?
算了,人都是逼裡出來的,遇上羅永琪這種榆木腦袋,就得逼上一逼!
“羅哥,我問你一個問題,你還愛不愛小梅姐?”我問
“愛啊,這還用問?”羅永琪對這一點很肯定
“既然你愛她,那你還信不信她呢?”我又問
“嗯.....我信!”羅永琪有點猶豫,但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你撒謊!你愛她,但你不信她!至少你沒有我信她!”
“我....我怎麼會不信她?”
“你要是信她,就不會懷疑她會和前夫一起偷你的錢!我都不信的事兒,你這個愛人卻相信了?你還說你愛她?”
羅永琪被我說的啞口無言。最後“唉....”了一聲後,抱著腦袋蹲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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