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子,這招不錯。但是吧,我就怕萬一小梅被警察找到,她自己一害怕在承認了盜竊70萬的事實。如果這樣的話,我們怎麼幫小梅開脫呢?”
說到最後,羅永琪還對我強調了一句:
“東子,別人不知道,你應該知道警察的那些手段,我真怕.....”
聽他最後的這句強調,要不是看在多年的老戰友,看在小梅姐以前和我一起玩到大,我氣得差點沒摔門走人。
你說羅永琪這話整的,什麼玩意叫別人不知道,我應該知道警察的手段?
我咋的了我應該知道?感情在他心目中,我就是警察同志的工作物件唄?
羅永琪見我氣的腦門子上青筋直蹦,趕忙跟我解釋著說:
“東子,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知道....你學好了....警察現在不抓你了....”
羅永琪估計也是怕我生氣,說起話來都有點結結巴巴的。可他卻沒有組織好語言,說的內容適得其反,越描越黑。
見他那副可憐相,我心說算了,人家正著急上火呢,都是兄弟,我跟他計較那麼多幹嘛?
“羅哥,沒事兒,都是哥們,我不能生你氣。唉...咱還是說正事兒。其實你考慮的那些,純屬就是多餘的。”
“啊?你的意思是?”
見我不再生氣了,羅永琪心裡一塊石頭算是落了地。可我跟他說他考慮的純屬多餘,羅永琪卻想不出個所以然,一臉茫然的問我是什麼意思?
“唉...羅哥啊,你糊塗啊!咱們的國情你不懂嗎?民不舉,官不究!咱就算警方吃了飽了撐的沒事兒幹,非要起訴小梅姐不可。那我問你,如果警方依據小梅姐的口供,將該案件交由檢察院提起公訴會怎麼樣?”
“那就法院開庭審理唄。怎麼了?”
“對,法院肯定要開庭審理。可依照我國現行法律,要求的是誰主張誰舉證對吧?到時候,無論你願意不願意,你一定都會作為控方重要證人出庭。這個時候,你就可以為小梅姐開脫了。”
“怎麼開脫?”羅永琪不解
“笨啊!你也不想想,小梅姐罪名成立的基礎,是你被盜竊了70萬元這個事實。可如果你把這七十萬給抹沒了呢?那公訴方還拿什麼去起訴小梅姐?”
“東子,我怎麼越聽越糊塗了呢?如果小梅拿走70萬是事實,而小梅也承認了,那我怎麼給他抹啊?”羅永琪還是不解,都開始撓頭了
我算是服了,我都說的這麼清楚了,他居然還不明白?非得讓我公開的教唆他作偽證,他才能懂自己該怎麼辦?
唉...算了,反正他的這些擔心都是扯淡,也沒人告我妨害司法罪,我當一回教唆犯也是無所謂的事兒。
“辦法很簡單,你把這筆錢,變成小梅姐的錢不就行了?到時候你就向法庭提供自己和小梅姐是戀人證據,然後就說這筆錢是你偷偷贈送給小梅姐的,但她本人並不知情,一時糊塗起了貪念就給拿走了。這樣一來,就等於小梅姐偷了錢,但偷得卻是自己的錢。可這錢既然是自己的,那又何來的盜竊犯罪呢?這案子最後成了一場鬧劇,小梅姐不就沒事兒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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