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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我提起徐幹事,吳迪嘆了口氣,很無奈的對我說:
“唉...徐幹事?像他那種滿腦子國際主義精神的家夥,又怎麼可能不找我的麻煩?我在他眼中,就是個泯滅人性槍殺戰俘的屠夫,他當然要去告我!那天之後,他先是把我告到了團裡面,說我槍殺俘虜違反紀律,結果他被團長打了一個耳光,又罵了一句滾。然後徐幹事就更不服氣了,團裡不行,就把我告到了師裡,告到了軍區,一直把我告到按義務兵退伍才算完。”
“徐幹事怎麼這樣啊?按理說你們才是戰友,他應該維護你,而不是維護那兩個越南特工。他這不是胳膊肘往外拐嗎?”我不解的問
“呵呵,劉東,你不懂,你不是我們那個年代的人,你根本不可能懂他那種人想法。像徐幹事這種人,在我們那個年代多得是,這種人說得好聽點叫理想主義,說得難聽點就是六親不認、是非不分。在他們的世界裡,不管你是誰,只有他們認為你不對,那就要跟你鬥爭到底。”
“那你恨他嗎?”我無語的問
“曾經恨過,不過現在已經不恨了,也沒必要恨。因為這人已經瘋了,現在正被關在精神病院裡的,據說他還現在天天嚷著支援亞非拉革命呢。也是夠執著的。”
徐幹事最後居然瘋了?我聽的啞然失笑。不過想想以徐幹事當年對吳迪那副偏執狂的尿性,得精神病也是遲早得事兒。
只是可惜了吳迪了,作為戰鬥英雄的他,本應該有個大好的前途,沒想到最後會斷送在一個精神病患者的手中。
但這貌似也不是什麼壞事兒,因為如果吳迪當年按部就班的在部隊幹下去,最後也就是混到個團級幹部然後轉業。
到了地方,情況好一點的呢,能今個事業單位,情況不好的,還不知道怎麼著呢,哪能有今天吳大老闆的風光?
我與吳迪又聊了一會,正當我們談論到退伍後融入社會的趣事兒時,一位護工走了進來,她跟吳迪說是去某一位老人的生日宴準備好了,老人正等著吳迪去吃飯。
吳迪對那護工說了聲知道了,又笑著問我,要不要一塊去幫老人慶祝。
我當然不會反對,這並非只是出於對吳迪的恭敬,更多的是對那些烈士家屬的尊重,以及對烈士的緬懷。
數十年歲月匆匆而過,那場虎嘯南山戰爭好似也以經離我們遠去。而那些犧牲後只有500塊錢撫卹金的烈士,還有那些孤苦無依烈士的家屬,更不曾得到過廣泛的關注。
不知道為什麼,不知在何時,那場戰爭已經不再被人所提起。
無論是電視、網路、還是各種媒體,大家好像遺忘了一般,鮮有提起當年的場戰爭的只言片語。想類似《高山下的花環》般反應那場戰爭的電影,以及歌頌英雄的那首《血染的風采》,如今也很少出現在各種媒介當中。
這是為什麼?是遺忘嗎?還是說因為我們選擇了單方面的原諒,就不在去提及那些催人淚下的往事了呢?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理解的錯了,我發現我們這個民族現在好像最喜歡幹的有兩件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