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著槍的我有些猶豫了,因為如果此時在這裡開了槍,我與薛志雄有很可能會成為那些喪屍的新目標。可看著薛志雄那堅定的眼神,我最後艱難的扣動了扳機。
啪啪啪啪....四槍打穿了四個武裝分子的腦袋,當他們應聲倒下的同時,喪屍群如潮水般沖了進去,隨後廠房內就好像修羅場一般出了一陣陣的慘嚎。
那聲音很刺耳,它就好像一隻放在耳邊敲打的銅鑼,每一聲慘嚎都震顫著我整個腦海。
慘嚎聲一直持續了五分鐘,當這地獄般的聲音減弱後,一個小男孩從廠房裡蹦蹦跳跳的跑出來,此時他正捧著一截斷手開心的啃著,啃得滿嘴滿身都是血。
又過了一會兒,沖進廠房裡的喪屍退了出來,我看到他們手上好像有什麼東西。仔細一看,原來都是著血跡未幹的殘肢碎肉。
此刻的他們,就跟剛才那個小男孩一樣,嘻嘻哈哈有說有笑的啃著手裡的殘肢碎肉,那表情很滿足、很暢快。
看到這血腥的一幕,我整個人都在顫抖,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錯了,我這樣做到底算是什麼?我幫助了喪屍,我幫助他們去殺死自己的同類。
可我真的錯了嗎?答案好像是否定的,因為那些a國人有今天的下場,可以說都是咎由自取,他們怨不得任何人。
《太上感應篇》有雲:禍福無門,唯人自召。善惡之報,如影隨形。
這句道教經典的意思就是:人的禍福,本來就沒有一定的門路,全都是自己招來的!善惡的報應,就如同影子跟著身體一樣;人到那裡,影子也就跟隨到那裡,永遠都不分離!
沉思中的我,被胳膊上的一隻大手拉回了現實,我轉過頭,薛志雄正對我使著眼色。
我順著他眼球轉動的放向看來過去,就見一群喪屍押著一名身穿白大褂的外國老頭,正推推搡搡的往老年村長那邊走。
“這孫子誰啊?薛哥,你說這些村民怎麼沒殺他?”我問
“哼,這家夥叫漢斯,世界著名的生物學家。這個實驗室就是他搞的,村民肯定恨他恨的瘋。我估計啊,這些村民之所以現在不殺他,只是不想讓他死的太痛快,想留著慢慢折磨。唉...咱們得想點辦法給這家夥救出去,可這事兒怎麼弄呢。”、
我一聽薛志雄要救他,當時就氣不打一處來的說:
“不是,薛哥你什麼意思?就這罪魁禍,留著讓村民洩憤得了,咱救他幹嘛?”
見我不滿,薛志雄白了我一眼後說道:
“操,你懂個屁!漢斯這老東西,可是個有大用處的人!有了他,羅陽那邊就能有更全面的實驗資料,說不定還能找出救村民的辦法。”
我一聽,還真就是這個麼理,這玩意就跟武俠小說裡下毒似的,對方下毒的手法不同,解毒的方法也不同,只有知道對方下的是什麼毒,解毒才能事半功倍。即使是無解的毒藥,如果有對方製毒師的幫助,那至少也有解決的希望。
可現在該如何把這老家夥從村民手裡救出來呢?直接跟村民開火打一場?別鬧,這麼多喪屍,就我倆這勢單力孤的,搞不好得把自己搭進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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