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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了電話之後,我擦了擦我那一腦門子的汗,整個人都無力的癱坐在地上。
此時的我,那心裡就跟明鏡似的!我知道,我特麼這是徹底掉坑裡了,而且還不是小坑,很有可能是一輩子都爬不出來的大坑。
可能看到這,有的看官該說了,痞子東,你就在這瞎矯情!人家羅陽多仗義,保護家人不說,連工作都給你解決了,你就偷著樂吧!
看官老爺們,你們也不想想,那個年頭,去哪兒混個編制不得求爺爺告奶奶的?哪個碼頭不拜一拜你能把事兒辦了?
他那可倒好,不用你求不說,領導反到還顛顛的來找你,又是跟你稱兄道弟,又是跟你拉關系談感情的鼓動你加入,最後就差跪地上給你嗑一個,然後說一聲:爺,您趕緊來吧!
那部門神神秘秘、又是直升機又是荷槍實彈的咱就不說了,你覺得如果有人這麼煽呼你加入的,那得是啥樣一個單位?真讓你去你敢去嗎?你就不怕把你玩死你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可我現在的問題是,我特麼敢不去嗎
我自己倒好說,怎麼著也是一名軍事過硬的戰士,而且我還身處軍營。艾爾肯要是真敢來,我倆之間死的還指不定是誰呢!
可這樣我就可以不怕艾爾肯了嗎?
答案是否定的!我不但怕,還怕的要死!因為我可以眼珠子一瞪去的玩命,可我我爸、我媽、孫靜他們怎麼辦?
真被艾爾肯找上他們了,難道讓他們去跟艾爾肯那幾個如狼似虎的匪徒拼命去?得了吧,我爸、我媽、孫靜之中隨便哪個出事了,我也受不了!哪個有點閃失,我都得發瘋。
這叫什麼,這就叫軟肋!這種事兒對於誰都一樣,無論你的內心多麼強大,無論你是如何牛x的人物,你的家人永遠是你最脆弱的一部分。
拋開正義與邪惡的立場不說,兇悍如猛獸的白寶山又如何?當年給他和他母親堵在屋裡的時候,他敢有一點反抗的舉動嗎?
他不敢,他知道自己被抓住必死都不敢!
這就是人性,盡管這貨對別人毫無人性,可他仍有自己柔軟的一面!更何況我們這些普通人了
坐在樓梯的臺階上,我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根煙,默默的抽著。
看著指尖那緩緩升起的一縷青煙,心中滿是彷徨與無措,我苦笑了良久,笑自己就這麼把自己賣了,還賣了這麼個價錢。
可是不賣,我又能如何呢?因為有些人和事兒,在我心中是無價的。
一名新兵從我身邊走過,他路過我的時候,身體緊貼著樓梯一側的欄杆,好像生怕不小心碰觸到我,然後被我怎麼樣一般。
我張口叫住他,仔細一看,是一排二班的徐飛。
他看著我,有些唯唯諾諾的擠出來一個勉強的微笑,然後問我有事兒嗎?
我看著他的樣子,心中感覺更苦了。我不知道為何到了今天,在這個連隊裡還會有人如此的懼怕我?我真的有那麼可怕嗎?我其實就是個被命運反複折騰的倒黴蛋,一點都不可怕不說,反而很是滑稽好像。
“劉班長,要是沒什麼事兒,我就先走了!”等了半天見我沒反應,徐飛試探著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