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家的男朋友出個軌什麼的,法律有法律的保障,道德有道德的約束,她男朋友?沒有的,靠自覺。
自覺真的靠譜嗎?
趙元辰揉亂了她的短發:“當外力靠不住的時候,你還可以靠自己。”
“啥意思?”
“不告訴你。”他看了看智腦上的時間,“不早了,送你回房間休息吧。”
白黎拽住他:“話不要說一半,吊我胃口。”
趙元辰略感無奈:“說出來就沒意思了。”
“可是我智商捉雞啊。”她急,“我聽不懂,你講明白點,萬一我理解錯了呢?我和你說,男女朋友之間的誤會都是這麼來的,有什麼話不能坦坦蕩蕩說清楚啊,反正我已經對你的沒節操有心理準備了。”
趙元辰想了會兒,提示她:“我父親很喜歡喝酒,但是他的身體不允許他多喝。”
白黎一頭霧水。
“醫生們勸是勸了,可是父親想做的事,誰能阻止呢?”他問,“誰呢?”
白黎跟不上節奏:“你問我,我怎麼知道……”
“慢慢想。”
白黎氣到昏古去:“睡覺以前還要給我出考題嗎?”
“晚安。”他吻了吻她的面頰,“早點回去休息,我還有些事要做,不能陪你了。”
白黎鼓起臉:“你就是想開溜吧?”
“真的有事。”他推開了書房的門,“明天見。”
白黎:“……明天見。”
回到睡慣了的客房,白黎洗漱了番,早早睡下了。
第二天六點半,生物鐘準時把她叫醒,她抱著被子滾了兩圈,覺得不睡懶覺辜負暑假,睡了懶覺對不起自己一年養成的良好作息,掙紮半天,還是爬起來了。
嘻嘻,趁著早,溜去看看機甲。
她三下五除二洗臉刷牙完畢,找到了訓練室,慢跑了八千米,做了幾組熱身運動,喝了一支超貴的營養劑皇室專供,皇太子殿下忙起來也顧不上吃飯),激動地跑去了走廊盡頭的房間。
粉金色的機甲模擬器靜靜地躺在那裡,宛若發著光的超大號珠寶。
白黎鑽了進去,戴上了模擬裝置,這套裝置是最新的型號,比學校裡老舊的家夥更輕便,全部是無線裝置,上身幾乎沒有任何感覺。
啟動機甲以後,可以練習的場景與專案也比學校裡多了很多,就在她琢磨著要先臨幸哪個小妖精的時候,耳畔突然想起來一個電子音:“臥槽,你怎麼才來?”
“我日,你為什麼會說髒話?”白黎嚇得差點跳起來。
夭壽了,ai的詞庫裡從來沒有髒話,服務行業的機器人都是“您”來“您”去,個人智腦比如她的思蕊)前期也是“主人”“您”不離口,熟悉了才會免用敬語。
趙元辰不是說是個ai嗎?不是應該一上來就說“您好,這裡是xxxx”或者“親,我是xxxx”,怎麼會來句“臥槽”??
“幹嘛,人類能說,我們ai不行?”對方懶洋洋地說,“少見多怪。”
這麼有個性的嗎?白黎撓撓頭:“那,哈囉?”
“我叫白澤。”它說,“等你好幾天了,磨磨唧唧的,把我無聊死了。”
“咦,白澤的話是那個神獸的名字嗎?好巧哦,你和我八百年前是一家人。”
“我是ai,哪來的一家人?”白澤深深懷疑著她的智商,“你有病吧?”
白黎驚奇極了:“這就是拉近距離的一個說法,你居然當真了?”
白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