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良對毆打鬥雞的人說道:“停手。”然後又對身邊的ak57說道,看來阿吉的力量不夠,大熊哥還不太爽。
ak57走到大熊身邊,然後對正朝著大熊揮舞球棒的阿吉說道:“你休息一下。”說完之後,ak57把鞋子脫了下來。
“你,你想幹什麼?”大熊看著ak57說道。
“幹什麼,我想看看是你的嘴硬,還是我的鞋子更硬。”ak57揮了揮手中的鞋子,這是一雙牛皮鞋,這雙鞋的鞋底走在路上可以發出“梆梆”的響聲。
說完ak57舉起手中的鞋子沖著大熊的嘴猛抽起來,“啪、啪、啪……。”
十多下之後,大熊的嘴唇已經開裂,滿嘴都是血。
抽了幾十下之後,大熊已經感覺到嘴巴麻木了。
“還嘴硬嗎?”ak57向大熊問道。
大熊搖了搖頭。
ak57停止了手中的動作,再一次問道:“回答我,還嘴硬不。”
大熊動了動潰爛的嘴唇,說道:“不硬了。”
狼牙在一旁笑道:“這家夥的嘴,看來和《大內密探零零發》中的佛印有的一比,竟然還能說出話來。”
沈良走到大熊面前,看著大熊說道:“學學人家鬥雞,嘴硬有什麼好下場呢,只不過是自討苦吃罷了。”
說著沈良對阿吉等人說道:“把他們兩個分別帶到兩邊去。”
接著鬥雞和大熊兩人分別被帶到了車間兩端的兩個控制室。
沈良來到南端控制室中,對癱坐在地上的鬥雞說道:“鬥雞,那天晚上我腿上這一刀是你砍的吧?”
“我,我不知道是你。”
“不知道是我?”
“是的,天色太黑,我沒有認出來是你。”
“哈哈哈。”沈良笑了一下,他當然不會相信鬥雞的鬼話,但是他沒有戳穿,而是順著鬥雞的話說道:“既然你不知道我是誰,也就是說,你襲擊我,是有人安排是不是?”
“是。”鬥雞眼睛眨了一下,連忙說道:“不是,不是。”
“不是,不是的話你怎麼會襲擊一個根本不認識的人呢?”
鬥雞想了想,說道:“那天我我們喝多了酒,所以發酒瘋。”
沈良說道:“你們發酒瘋,便像瘋狗一樣襲擊一個騎車路過的路人?”
“是的,就是這樣。”
“然後這個倒黴的路人,恰好就是我。”
“對對對,那時候光線太暗,我們沒認出來是你。”
沈良笑了一下,說道:“既然是突襲路人,為何又緊追不捨呢?還有,如果是突襲路人,為何你們早就準備好了家夥呢?你撒謊也撒的太沒有誠意了吧。”
鬥雞說道:“我承認,我承認我剛才撒謊了,我們的確是受人指使,在路上堵一個人,不過我們確實認錯人了,我們要襲擊的這個人並不是你,而是另有其人。”
“也就是說,這都是一場誤會?”
“是的是的,這就是一場誤會。”
沈良說道:“我本以為你比大熊要老實一些,看來我看走眼了。”說著沈良對阿吉說道:“好好侍候鬥雞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