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舟問道:“什麼問題?”
羅飛說道:“以前我們隊內我是玩下路射手的,方未艾玩的是中路法師,韓超是玩的是輔助,張子豪是上路戰士,劉銘玩的是打野刺客。陣容合理。可是武健玩的也是邊路戰士,你讓武健取代劉銘,就少了一個打野位的刺客。”
柏舟說道:“沒有關系,並沒有什麼位置是必不可少的。尤其是刺客,如果玩的不好,帶不動節奏,又發育不起來,對戰局起不到什麼作用;碰上強敵,一不小心就成了對面的提款機。既然說到這裡,那你們就簡單說說各自對自己角色的理解。”
方未艾說道:“法師中路對線,要眼觀六路耳聽八方,除開在對線上不能被對手壓制之外,還要多多注意兩個邊路和野區的情況,及時支援策應。到了後期團戰之時,要將自己的技能打出來,至少打出一套技能,並且技能的釋放要準確。在我看來,一個高明的法師不必沖鋒陷陣,但應該把控全域性,讓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柏舟微微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羅飛說道:“射手當然是後期。對於一個射手來說,猥瑣是他最基本的素質。戰鬥前期,他的任務就是活著、並且掙錢。”
馬小可在一旁插話道:“現在的人,不都是活著、並且賺錢嗎,然來我們都是射手座的。”
羅飛說道:“所以,對於一個射手來說,切記不能浪。不管敵人怎麼挑釁,你都不能搭理他,頭腦發熱沖出去和他決鬥,要像三國演義裡面的司馬懿一樣,即使諸葛亮百般挑釁侮辱,就是緊閉城門不出。一個頂級的射手,一定是一個將龜縮大法發揮到極致的人。朋友的不理解,世人的白眼,對手的嘲諷,只要你有錢了,這都不是事。當你穿上一身神裝之時,也就是你的威名傳遍峽谷之日。”
羅飛說罷之後,韓超說道:“輔助這個角色,在排位賽中是一個雞肋角色。食之無味、棄之可惜。反正是沒有人願意玩的。出風頭、刷資料,這些輕松又待遇好的工作,與我們苦逼的輔助是沒有什麼關系的。輔助隊友發育、偵查敵情、團戰掩護,總而言之,髒活累活我們輔助全包了。我們如此任勞任怨、默默無聞地奉獻著,不說給我們發一個五一勞動獎章、評選我們成為‘感動峽谷’的道德模範也就罷了。反倒是對我們無端指責、百般詆毀。有那動不動就一人單挑對面一群的刺客,剛跳進包圍圈就被對面群毆致死,這樣的悲情大戲一場要上演十幾次,這刺客不知悔悟,反倒是理直氣壯地指著我們輔助說:‘什麼垃圾輔助,連保護後期都不知道。’我勒個擦,我在上路河道遊走,你一個人從下路直奔對面三塔,卻說我不掩護你。”
馬小可說道:“順風投,逆風浪,我家的高地你隨便上。殺人吹,被殺噴,垃圾輔助你頭發昏。這是某些娃娃型後期的一貫作風。這種現象證明瞭王者教育應該從娃娃抓起。”
範小琪在一旁說道:“馬小可,我怎麼覺得你就是這樣的娃娃型後期呢。”
柏舟對張子豪說道:“張子豪,你來說說你對戰士的理解。”
張子豪說道:“戰士的輸出不如射手,靈活性不如刺客,技能也不如法師、增益性不如輔助。如果說法師、射手、刺客、輔助是戰場上的特種兵,那戰士就是戰場上的普通士兵。看起來不起眼,但卻不可或缺。”
柏舟點頭說道:“戰士的各種稟賦、特質並不突出,但是這種不突出,又是一種優勢”
“你說這種平庸,反倒是一種優勢?”羅飛問道。
“是的,各種稟賦都不突出,其實也是一種平衡性良好的表現。我們都知道,戰士在戰場的定位是可以很靈活的。戰士走肉的路線,可以頂坦克;戰士走輸出路線,配合著自身的控制技能,與刺客比較起來也是不遑多讓;戰士也可以對隊友進行掩護,充當輔助的角色。或許你們都有過這樣的經歷,在打排位的時候,尤其是單排,如果隊友拿了兩個射手,比如讓大家最為頭疼的後羿、魯班內訌天團,或者兩個脆皮刺客,那這局比賽恐怕就兇多吉少了。反之,如果拿了兩個甚至三個戰士,戰鬥依然能贏,而且贏面恐怕還更大一些。”
“不錯,射手和刺客太脆,站不住腳呀。”
柏舟說道:“不僅僅是因為射手和刺客太脆,而是因為這兩類都是高消耗、低容錯的英雄。”
方未艾問道:“什麼叫做高消耗、低容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