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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箭,箭頭,是沾了毒的。
沒有解藥,泰格的傷口就不會癒合,他的血,還會繼續流下去,創口變大了之後,只會讓他更快的失血而死。
“何必呢,其實我不是很想殺你的。”
張文凱將箭按在了弩上,再次瞄準了泰格的胸膛。
“一個殘廢而已,你憑什麼這麼囂張?”
泰格捂著傷口,從褲子上撕了一條布條下來,做了一個簡易的包紮,暫時把血給堵在了體內。
“呵呵,既然你這麼想死的話,那我就送你一程好了。”
砰。
張文凱扣下了扳機,弩箭,在空中飛舞,乘著海風,穩穩的落向了泰格的胸膛,不過這次,泰格像是迴光返照一般,竟然用右手,把弩箭給抓了住,還給原路擲了回去。
“?!”
張文凱往邊上微微移動了一下身子,箭矢射在了輪椅上,不停的震顫。
沒有理由,完全沒有理由,先前那一箭,就是張文凱自己被射中了,現在也不可能還有這反擊的力氣。
毒箭,再加上放血,只會讓一個人持續、快速的虛弱下去,哪裡還會生龍活虎的,跟個沒事人一樣。
除非,這家夥,打了雞血了。
對,這就是事實,泰格這家夥,在剛才跪地的那一會兒,偷偷摸摸的給自己打了一管試劑。
還處於試驗階段的未完成品,使用後會給身體帶來巨大的副作用,但是,效果同樣出眾,源源不斷的力量,從泰格全身的每一個細胞中,湧了出來。
胸膛上的傷口,鮮血不再流淌,被止住了。
“呵呵,還帶嗑藥的啊,要不今天就算了,我們改天再聊?”
“不~~~行。”
泰格扭動了一下脖子,骨頭摩擦,發出了嘎嘣嘎嘣的聲響,一步一步向張文凱走來,濃烈的殺氣,罩住了他的身體。
丟掉了槍,赤手空拳,他要把這個殘廢,從頭到腳的每一塊骨頭,都給生生打碎,讓他明白,有些人,不是他可以得罪的。
“你這樣,讓我很為難的啊。”
張文凱笑著,有些尷尬,控制著輪椅向後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