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贏了一把的中年人,嘴巴咧開,是樂開了花,先前還要趕嚴華、張文凱走的他,現在反倒是勸他們多玩一會兒了。
在他這賭鬼眼中,此時的二人,就像是那黑暗中的指路明燈,有他們在,這錢,可不就輕輕鬆鬆進他的口袋了。
“朋友,你就這麼想玩?”
嚴華起身,撐著桌子,把腦袋湊了過去,挑釁的滋味,甚是強烈,這中年人再怎麼腦子不清醒,也看出來了,
(&039;gad2; h(ex) 但是,他的笑容,依舊是樂呵呵的,好像不拿這牌,不開賭,他就變成了另一個人一樣。
“哈哈,你要是不想玩,那你就走,別耽誤我玩,行不?”
“不行。”
嚴華說了聲,退回了座位,摟著兔女郎的小腰,將十萬塊的籌碼,丟到了池中。
“十萬,買閑!”
“朋友,你呢。”
“我?我就不摻和了。”
張文凱笑笑,他來這是辦正事的,這一片,有嚴華盯著,就差不多了,再說了,他手裡的籌碼,剛才可全都扔出去了。
“行,那我們繼續,派牌。”
總計五層的卡布裡賭場。
一層是普通大廳,面積也最大,能容納的客人也最多,一般投注額,不會超過一百萬。
二層,則有點來頭了,那些在卡布裡賭場一年內累計投注達到兩千萬迪拉姆的客人,拿著vip會員卡,才能進。
面積是一層的二分之一,裝置,則是要比一層豪華許多,因為人少的緣故,空間顯得很大,還有少數幾個包廂,可以給客人對賭。
至於後面的三層、四層、五層,那就不是有錢,就可以進去的了,還得有關系,有介紹人。
徘徊在二層的何文,時不時的瞄著那通往三層的電梯,心中計較著主意。
“何先生,您牌面最大,您叫。”
“哦,哦,不好意思,昨晚沒睡好,有點走神。”
何文抱歉了一聲,看了看桌上的公牌,手上拿捏著籌碼,思索的時候,一杯濃茶,已經被端了上來,因為何文是華夏人的緣故,沒上咖啡。
“我就意思意思,一萬吧。”
“跟。”
“跟。”
“跟。”
一輪過後,何文的運氣不咋樣,三條,輸給了葫蘆,一把,來來回回的加註,輸了個十幾萬迪拉姆的樣子。
“哎,朋友們,我對卡布裡賭場,不是很熟,有一個疑惑,我要是說了,你們可不要笑話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