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陽冰、王秘書,李墨、李月兩兄妹,全都聚在了這裡。
一瓶開好的八二年拉菲,在醒酒器中,靜靜的散發著她的香味。
“陽冰,這些事,你現在找我也沒用啊,紀存強都已經跟天海集團談妥了,板上釘釘的事,誰能把他推翻?”
李墨搖了搖頭,甚是無奈的說道,最近幾天,他在香港股市忙著清洗那兩千萬,沒有時間去關心別的事情,也就錯過了這次好戲。
不過,股市那邊的情況倒是不錯,已經浮盈了一百來萬。
“哥,這事,還沒板上釘釘,還有餘地,你知道紀存強和他的副手姜明智,現在在哪嗎?”
“哪?”
“他們倆現在就躺在濟世的病房裡,據說傷的不輕,是被人打的。”顧陽冰說道。
“訊息來源可靠?”
“可靠。”顧陽冰點頭道,為了這事,他專門請人去拜託了毛羽。
“被人打的?”李墨皺著眉頭,他實在是很難想象,紀存強這樣的大佬人物,會被人給打進醫院,他的那些手下?都特麼的死光了?
“這可是大新聞啊,紀存強居然也會被人給打了,你們這表情,不會是想告訴我,是天海集團的人打的吧?”
“李墨,不是他們打的,難不成還是紀存強自己摔的不成?不要開玩笑了。”
“哥,紀存強三天前和天海集團的葉天見過面,然後在這三天內,就再也沒有人見過他了,就連指揮公司手下執行和天海集團簽的那份合同,都是電話命令的。”
“這麼看來,這份合同的合法性,就很有問題了,”李墨嘀咕了一聲,倒了一杯紅酒,“去找找紀存強,他肯定有辦法,這家夥,老江湖了,怎麼可能肯吃這虧。”
“所以我們今天才會來找你啊,李墨。”王秘書開口說道。
“找我幹什麼?我又不是什麼大佬,哪裡有我說話的份,你說是吧,顧少爺,哈哈。”李墨輕笑道,對於顧家差點就把他給逼的破産那件事,他還沒忘,也沒那麼容易,說過去,就過去了。
“我知道,你曾經給紀存強提供過不少的投資意見,幫他賺了不少,你要是肯搭這個橋,幫我們拿下那四塊地,這張支票,就是你的。”
一張五十萬的現金支票,被王秘書推到了李墨面前,顧家雖然是財大氣粗,但是花錢,可不敢像張文凱那麼狠,隨隨便便就是一百萬的傭金。
“呵呵,五十萬?要是我去了,這四塊地也搞不定,怎麼辦?是要我白忙活一場嗎?”李墨翹著二郎腿,瞥了一眼支票,輕輕搖晃著酒杯,紅色的酒液,如同鮮血一般。
“這是定金,事成之後,另有重謝。”
“重謝?呵呵,希望到時候的重謝,能讓我感受到足夠的分量,”李墨輕笑,將這張支票收了回去,這兩天,香港股市休市,他剛好有時間來賺點外快。
“哈哈哈,來,”顧陽冰見李墨收下了支票,端起來酒杯笑道:“為了我們的合作,幹一杯。”
“哼,為了更多的錢,幹。”李墨、李月兄妹兩,端著酒杯輕聲的說了一句,唯有他們自己聽到的話,將杯中的拉菲,含入了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