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施主,冷靜,小施主要是能在半年前,也就是發病沒多久的時候,找我醫治,治癒的把握,很大,但是現在,就看這蟲子,到底把小施主的大腦,給傷成什麼樣了。”
“不過現在,您要是信任我,不會讓情況變得更糟的話,還請出去,我要進行治療了。”葬住持說道,看著鄧傑的眼睛,那一臉的自信,讓人相信,他有那能力,看了一眼躺在那的獨子,鄧傑咬了咬,既然來這了,那就只能放手一搏了,情況,的確不能,更糟了。
“好,住持大師,我兒子的命,就交給您了!”
鄧傑說著,背負著雙手,出了這禪房,門外,已經是十幾名黑衣人守在著,細細看去,能發現那不經意露出來的一角,別在那的手槍。
“要是他們救不了鄧淺,這裡的所有人,全部滅口!”
“明白。”
保安主管點點頭,握住了藏在黑色西裝後的手槍,小和尚看到了這一幕,一臉天真的模樣,嚼著大白兔奶糖,只是那嘴角的笑容,不知是在嘲笑什麼。
禪房中,毛羽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看了看鄧淺的瞳孔,已經開始擴大,消散了,生命體徵急速降低,好像是那寄生蟲察覺到了危險,正在瘋狂的吞噬它宿主的生命。
右手,輕輕揉了揉鄧淺的耳垂,一個黑影,躥入,鄧淺那緊閉的眼皮,動了動,眉頭鎖著,發出了一絲絲的喘息之聲。
“啊!~~~”
禪房中,傳出了慘叫之聲,鄧傑聽到這聲音,嚇了一跳,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滴落,保安主管已經握住了槍,準備沖進去了。
砰砰砰~~~
鄧淺的身體,被按在了床上,劇烈的掙紮,這不是鄧淺在反抗,而是那寄生蟲,控制著鄧淺的身體,做著最後反抗。
可是,在毛羽面前,這寄生蟲再厲害,也只能在他的本命蠱之下,乖乖的,從鄧淺的腦子裡,鑽出來。
嘶嘶嘶~~~
在其右耳,一個長蟲,緩緩爬了出來,扭曲,糾纏,頭部有一個吸盤,像是有著靈性,竟然轉向了毛羽,躥了出來,想要鑽入他的身體!
“該死!”
毛羽大驚,口中發出了奇異的聲響,一個黑影,從鄧淺的右耳中躥了出來,追上了這長蟲,一口咬住了它,毛羽的本命蠱,竟然是一形狀似蛇,通體金黃,卻又不足一指長,兩毫米寬的玩意兒。
這長蟲在它面前,根本翻不起任何風浪,直接被斷了性命,落在了地上,一動不動。
“這是...”毛羽將這長蟲給撿了起來,細細端詳,最近露出了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自語道:“原來如此。”
砰!
門被撞開了,禪房內突然安靜了下來,反而讓鄧傑擔憂,闖了進來,看著葬住持手中的長蟲,和床上臉色明顯緩和的鄧淺,鬆了一口氣,問道:
“葬住持,這就是那折磨了小兒半年多的寄生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