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一刻,張文凱終於明白了什麼是太極,太極二十四式,化為了簡簡單單的太極推手,一拉一送,柳青藍的身體竟然直接就被他推上了空中,藉著這個機會,抽身而出,將其右手的刀,奪下,左腳的鞋,脫掉,連續幾個太極推手,逐漸將柳青藍的身體推向了床邊,為了限制住她,張文凱竟然直接壓住了她的四肢,將其壓在了床上。
“你,放開我!”柳青藍的憤怒的嘶吼著,那雙眼睛死死的盯著張文凱,想要用她的嘴,狠狠的在眼鏡蛇身上咬上一口。
“青蛇,你的毒,殺不了我。”張文凱自嘲的笑了聲,眼中出現了淚花,竟然低下了腦袋,嘴對著嘴,吻了下去。
青蛇的眼睛放大,感覺到一條柔軟的舌頭頂開了她的牙齒,與她的糾纏,想要咬下去,就這麼斷了此人的性命,卻一串淚花,從眼角淌落,掙紮的雙手,鬆了下來,主動的迎合,糾纏,發出了靡靡之音。
一夜風雨,待第二日的陽光照射進來,這張被肆意揉臉的床,已是沒了床的模樣,那條糾纏在張文凱身上的青蛇,已經不在,只是床單上的那一抹鮮紅,讓人知道,青蛇的苦。
醒來的張文凱,看著天花板,點上了煙,輕吸了一口,現在的他,不知道還有什麼可說,還有什麼要說,五年前的事,至今,都會在夢中重現。
......
今天是週一,老妖婆的課,但是陳詩詩和張文凱好像都沒心情去聽,在旅館的餐廳吃起了早飯。
“大叔,你怎麼了?才十分鐘你已經抽了半包煙了。”陳詩詩心疼的說道,將放在桌上的煙盒拿了過來,直接扔入了垃圾桶中。
“沒事,就是煙癮上來了。”張文凱敷衍道,從口袋中又拿出了一包煙,抽出了一根,叼在了嘴上,說道:“那個老妖婆的課,不去,真的沒問題嗎?”
“有什麼問題,難不成她還真敢讓我掛科不成,哼。”陳詩詩不屑的說道,挖了一勺蛋黃放入口中,“不過,大叔,昨天我隔壁的房間怎麼那麼吵,就跟在裡面打仗一樣,你知道怎麼回事嗎?”
“可能是哪對情侶吧,你要知道,那些家夥忍了一個星期,難得有了機會,不得好好發洩一下。”
張文凱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吐出了一口煙圈。
“真是開放,”陳詩詩羞紅了臉說道:“我還聽到了什麼眼鏡蛇,青蛇之類的稱呼,還玩角色扮演,真實不害臊。”
“是是是嗎?”張文凱一哆嗦,那叉子的手差點掉在了地上,這酒店房間的隔音還真是糟糕。
在前臺結賬的時候,前臺小姐看著張文凱的眼神有著一絲壞笑,說著開兩個房間,昨晚還不是睡在了一起,把我們酒店的床單都給撕壞了,道貌岸然的家夥,嘿嘿。
“歡迎再來。”
“嗯,嗯。”張文凱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幸虧他先讓陳詩詩在門口等他了,要不然這賬單他還真不好交代,撕壞床單一個,砸碎燈泡兩個,瓷磚碎了一片...光是賠錢就賠了兩千塊。
“大叔,快點!”陳詩詩催促道。
“好了,來了。”將賬單揉成了一團,扔入了垃圾桶中,張文凱小跑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