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去吧。”朱子慧擺了擺手,笑道,她什麼時候也能談一場轟轟烈烈的戀愛啊,哎......
陳詩詩沒走多遠,張文凱快跑幾步便追了上來。
“你追上來幹嘛?”陳詩詩轉過頭,眼中有著笑意,但是張文凱不管不顧的給她潑了一盆冷水,說道:
“我是你保鏢啊,這裡人員複雜,要是你出了什麼事,我可交代不了。”
“什麼!你!哼!”陳詩詩狠狠踩了張文凱一腳,氣鼓鼓的喊道:“你被解僱了,從現在起,不要跟著我!混、蛋、大、叔!”
“哎呦,”張文凱痛叫了一聲,卻是笑著,一把將陳詩詩摟了過來,右手掛在她的脖子上,貼著她的耳朵,吹著氣,溫柔道:“詩詩,我發覺,我有些喜歡上你了,真是可愛。”
“你...你混蛋!”陳詩詩小手拍打著張文凱的胸膛,心卻柔了下來,大叔身上的氣味,讓她莫名的心安。
.....
損失了一員大將的王泉陽,今天的心情沒了往常的輕松,本以為來的人頂多隻是比較能打而已,但是沒想到去的十個人,居然沒一個活著回來。
“老白,小賀他已經跟了我幾年了,你還記得嗎?”
“老爺,小賀他十六歲就跟著您了,已經九年了。”
“九年了啊,原來小賀跟了我這麼久,”王泉陽喝著茶水,看著院中的楓樹,上面的嫩芽,已經開了,“安排好小賀的後事,他家裡一定要安撫好。”
“明白,老爺。”白管家恭敬道,給王泉陽的杯中添上了茶。
“那個殺手,有眉目了沒有。”
“暫時還沒有,不過我已經動用了老爺的關系,相信兩三天內,就能有個眉目。”
“兩三天,太慢了,”王泉陽雙眼微微一動,左手食指緩緩的敲著大腿,“賣個破綻出去,引蛇出洞。”
“明白了,我這就吩咐下去。”白管家心領神會,不用王泉陽明說,便著手佈置去了,留下了王泉陽一人,在那品著大紅袍,任由這冷風吹拂。
......
照著鏡子,陳平看著臉上的那一塊紗布,緩緩解開,鼻樑上的那一道傷口觸目驚心,縫合産生的疤痕,除非再進行整容手術,否則一輩子都不可能癒合完美。
“瑪德!草!”陳平狠狠咒罵了幾句,沖沈風喊道,這家夥乃是他在杭州認識的狐朋狗友之一,有些能量。
“那打我的小子,你找到了沒有?”
“呵呵,哪有這麼好找,”沈風輕笑了一聲,擺擺手道:“監控只拍到了幾個模糊的影子,根本看不清人,問那天旅館的前臺,說根本沒有看到什麼可疑的人。”
“怎麼可能!那家夥還帶著陳詩詩這麼大個人,不可能沒人看到。”陳平懷疑道,一口酒喝了下去。
“我一開始也這麼想的,還親自去看了一下,事實如此,那人是個高手。”沈風笑道,扶了一下額頭的長發,這家夥,有些娘娘腔,面板跟女人一樣光滑,“不過也不是全無線索,那個你同學張文凱,嫌疑最大。”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