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抽著煙躺在床上,身邊是一個年輕的女人。烏黑的頭髮散在結白的床單上,既慵懶又妖豔。
枯看著這個勾人魂魄的女人,一時間很是煩躁。女人感受到炙熱的目光,不安的醒來。看見枯的目光,女人強忍著頭皮發麻的感覺,主動將自己靠上去。
“主神大人…”女人嬌弱的聲音好像可以滴出水來。
枯冷眼看著女人討好他,絲毫不為所動。
“大人,怎麼了?是藍兒伺候的不舒服嗎?”女人不斷用自己赤.裸的上身摩擦著枯的身體。
枯毫不憐香惜玉的用手扳過來女人的臉,“我要是說不,你準備怎麼做?”
女人強撐著笑臉,“大人,只要大人滿意,藍兒怎麼都可以。”
枯滿意的笑了起來。他把手按在了一個鈴上,不一會就進來一個男人。
“主神,有什麼吩咐嗎?”男人很是恭謹。
枯沒有理那個男人,反而對著藍兒說,“你不是願意嗎?”
藍兒的臉色慘白,心知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拿去獻祭吧。”枯吩咐著男人。
“是,主神。”男人說完就走向了藍兒。
藍兒一下子忘記了呼吸,她渾身顫抖著,嘴唇發白。甚至害怕到忘記呼喊求饒,就這樣被男人拉了出去。
枯深吸一口煙,吐出的煙霧環繞在他乾枯發黃的軀體,他又按下了鈴。
“主神,有什麼吩咐?”又進來了一個人。
“把趙芯帶來。”枯面無表情的吩咐著。
趙芯在密牢期間,經歷了旁人想象不到的事情,她被帶出去的時候,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好地方。可是,她不會睡。在進入密牢的時候,被注入了一種藥品,她的肉體會和她的精神分離開。她無法控制自己的肉體,可是精神卻能清晰的感受到肉體的疼痛。
趙芯被扔在了枯的面前,枯坐在大廳的主位上。像是看一條狗一樣看著趙芯,他冷漠的看著趙芯的血染紅了地下的地毯。
“趙芯啊,我現在要讓你辦一件事,辦好了,你就可以將功抵過。”枯晃著紅酒杯子。
趙芯現在只有精神是清楚的,可是卻無法做出任何的肢體動作。
“這樣,你就算是答應了。我會把小梨接過來的,去聯絡情風吧,讓他幫你。”枯看也沒看趴在地上的趙芯,說完,就讓人把趙芯送回她自己的房間了。
好戲才剛剛開始,柳鈺,咱們走著瞧吧。
郊區外,劉南來到了小橋前,看見r組織的人,都換了。他滿懷疑問就要往前繼續走。誰知道,一個齙牙男人攔住他,“幹什麼啊?知不知道這是哪裡啊?”
劉南不屑的看了他一眼,“你幹什麼?你知不知道我是誰啊?”
齙牙哈哈一笑,“我管你是誰啊!走走走,不要在這裡麻煩小爺。”
劉南一聽,火氣一下子上來,當時就一腳踹倒了齙牙。旁邊的人一看劉南居然挑事,當時就掏出了傢伙,準備動身。
“幹什麼啊!”一個威嚴的聲音從一邊傳來。
所有人頓時恭謹了起來。低著頭,一言不發。
劉南看見來人,火氣更大,直接怒吼,“沈三,你小子過來。”
沈三被劉南這麼吼著,也不生氣。走過去,笑著問,“南哥,怎麼了啊?誰惹你了啊?”
劉南瞪著沈三,“杜意平那小子那,給我叫出來,我有事找他。”
沈三一聽見杜意平的名字,當時就嘴角一僵,說不出來話了。
劉南一看情況不對勁,著急的問,“杜意平怎麼了?出啥事了?”
沈三抬手搓了兩下臉,“南哥,和您說一件事,你可不要…太難過。”
劉南一手打在了沈三的後腦上,罵罵咧咧的說,“有啥事就直說唄,墨跡啥。”
沈三舔了舔嘴唇,“南哥啊,杜哥..杜哥走了。”
劉南一聽,還有點蒙,“走了?去哪裡了啊。這小子,怎麼走也不和我說一聲啊。”
沈三為難的看著劉南,一張臉皺成一團,苦澀的說,“南哥,不是…怎麼和你說那。杜意平,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