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品品無奇的相貌,品品無奇的身材,平平無奇的裝扮。
好吧,陳凡他沒有識人的經驗,他得看一些有決定性證據的一些象徵物,才可以大概猜一些這人的特殊之處。
比如……一頂似乎是被隨意扔在地上的王冠啊,王冠啊……嗯?王冠?啊!
不對啊,我的家境怎麼是滿值的?這不投胎學!
難不成投胎的那一刻,是隨機加點?
陳凡小小的眼睛裡是大大的疑惑。
但是,一股突如其來的感覺,打斷了他的思考。
話說,嬰兒是沒法控制自己的排洩的,是吧?
大概是吧。
……
葉宗文滿臉憔悴的退開房門,昨天他親自處決了幾十名僕人,侍女,乃至廚師和馬伕。
晚上,他和大王子,褪色教會降臨者就五王子展開爭論。
這讓他現在完全不想起床,反而是想就那麼躺著。
但是,他不是被分封型別的貴族,他是國王的情報頭子,王都上層圈子的國王之手。
來到用餐大廳,裡面正傳來萬物之父主教與聖武士的清晨禱告。
金絲長袍的主教伸出一隻手,摸在那脫落了一小塊鍍金層的徽章上。
武士們輪流上前到主教身邊下跪,用自己的嘴去親吻那太陽徽章。
一些僕人也在周圍祈禱,但他們沒有人上去索要祝福,因為…這是收費專案。
沒有多少黃金的他們是不值得主教親自為他們祝福的。
葉宗文站在門口,從一邊端著萊彌爾包子和北方面包的侍從盤子上拿了幾個包子,便直接離開。
該死,他這個月都不想看到任何的神棍了。
穿過白巖磚塊鑄就的門廊,從王宮二層的餐廳向下。
來到地下二層。
這裡陰暗,潮溼,是王宮的地下酒窖與羊皮卷檔案室。同時,兼職牢房與審訊間。
“龐德你今天來的這麼早?”
葉宗文來到檔案室門前,發現龐德已經來了。
“是的,我昨天晚上在家裡時,聽到外面有著刀劍相交的聲音。
根據我家護衛的報告,那是兩夥穿著鎖子甲,腰挎長劍,手拿戰錘和鋼盾的傭兵。”
龐德充滿嘲諷的說到。
“那些傢伙坐不住了,國王之手。
而且我敢肯定,今天來王宮的貴族會和王都的老鼠一樣多。
要是我不來早點,和那些睡懶覺的老爺錯開,我怕我今天連踏進內城的機會都不會有。”
“不,只會有王都老鼠的一成,那些勳爵和他們的騎士只會從哪來回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