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奴婢已經打聽清楚了,那兩個少年住在西北衚衕,大槐樹那裡,朝南門第六戶就是他們家,聽說家裡還有。一大一小倆姐妹!”小玲確實有幾分手腕不過是一會兒時間便已經把淩天陽兩個人的身家打聽清楚了。
駱珠聽著小玲打聽來的訊息,臉色越來越難看。
直到小玲把話說完,對方半天沒有回應,小玲有些小心翼翼的。輕聲喚了一聲。
“小姐,你看?”其實主要是因為他實在站不住了,想要回去休息。
“好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馬車是不是已經準備好了,讓蘭草跟著我,我現在就回家。”駱珠吩咐完了,就再也等不及,轉身向外走去。
蘭草連忙跟上,手裡提著兩個大包袱,手裡還拿著一個梳妝盒。
包袱裡的是給家裡的三個妹妹準備的衣服,都是駱珠穿過的,新衣服已經下來了,這些便拿回家去給妹妹。
梳妝盒裡是替他們準備的一些珠釵之類。
等到駱珠走出院子,轎子已經在門口等候,坐上轎子直接去了二門,二們的馬車已經準備好了下了轎子登上馬車直接從偏門出去,向著駱家莊而去。
林翠花正在大槐樹底下跟七大姑八大姨說些東家長西家短的事情,順便顯擺一下自己家,自從自家大女兒去了縣城與日俱進的生活條件。
周圍圍著的婦人,無論心裡想什麼,面上都是一副羨慕的神情,這很大程度上滿足了林翠花的虛榮心。
“要我說呀,還是丫頭好,丫頭養好了不比那小子差了多少,林打掃家可有四個丫頭呢?這還指第一個這網後,接下來的三個豈不是。得讓你家過著比那貴夫人還要好的日子。”聽了林翠花的話,一旁一直奉承林翠花的人,其中一個連忙有幾分獻媚的說道。
本來是想要拍林翠花的馬屁,卻沒想到一下子拍到了馬腿上。
沒想到剛剛還洋洋得意的林翠花忽然臉色一變。狠狠的瞪了這個女人一眼。
“胡說什麼呢丫頭在好哪裡如小子,丫頭,就算養好了,那也是給別人家養的,別看現在大丫頭是什麼都想著爹孃等要真的嫁進去了,十分裡頭能有一分想著她爹孃,想著他姓什麼?那就是好事!養老送終當然還是小子,大丫頭還好說,底下這三個一個比一個蠢笨,光吃不幹,天天就是到張嘴有東西,啥活也不幹!”
林翠花喋喋不休的數落著,因為現在的大丫頭駱珠成了京城裡來的欽差眼裡的紅人?所以林翠花數落的物件便是剩下的三個丫頭。完全不顧自己這般說,會不會壞了自家丫頭的名聲。
就連駱珠,也是數落幾聲,雖然話不多,但是卻也不是沒有。
煮豆果徹底,這才話鋒一轉,反而又誇贊其自己那個吃奶的孩子。
“你要說疼我呀,還是我家小寶兒,這麼大就知道把嘴裡的東西剩下給我吃。”其實不過就是他家那小兒子。吃的東西不要了,扔在了地上,林翠花心疼,便撿起來放進了自己的嘴裡。
可是這在他看來確實他兒子硬生生的在嘴裡省下了東西給他吃。
本就是一個村的,誰不知道誰家的事,聽著林翠花。滿口子的誇贊著自家的小兒子,所有的人都撇了撇嘴。
不過七八個月的孩子知道什麼?不過,也不能說不知道什麼這麼點兒的小孩子便脾氣大的頂天,七八個月的孩子壯實的闕如一週歲的,反而是他家最小的姐姐明明比他大了。五六歲,卻彷彿還不如他大呢。
這麼點兒點,不過七八個月的孩子,脾氣可是大過了天,摔盆打碗兒,一不如意就揪她姐姐的頭發扇她姐姐的臉。
而這當孃的竟然二話不說就去把自家的閨女打一頓。
雖說,家家戶戶都避免不了重男輕女,可是也沒如這林翠花一般,動輒打罵,要不然就不給吃飯。
要說以往也說得過去,畢竟大家都是莊稼人,糧食不充足,小子,又是傳宗接代的,當然要緊著小子。可是丫頭雖說不能吃飽,但是也絕對餓不死。
現在的林翠花家,因為大丫頭沒一個月半個月的,總會送些東西回來。
他們家的現在青磚大瓦房已經住了起來,整整的五間大青磚,反而那三個丫頭卻要住在老房子裡,每天起早貪黑的去大瓦房裡收拾打掃,比那奴僕還要累,明明這兩口子跟那個小子天天大魚大肉,這剩下的這三個丫頭竟然還吃不飽,穿不暖。
聽說他那大姐也不是不疼這三個丫頭,每次回來都會收拾倆大包袱的衣服給這三個丫頭,可是這衣服從沒有穿載三個丫頭身上反而倒是他那個娘每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
所有人聽著林翠花大言不慚的話,都忍不住背地裡撇了撇嘴,可是誰都沒有阻止他,畢竟人家的大丫頭可是欽差大人面前的紅人,哪裡是他們這老百姓能夠得罪的起的。
“娘!”就在林萃花張著嘴吐的唾沫麼誇贊他家兒子的時候,忽然衣袖被人拽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