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呢?”盛琛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瞅著懷中的小女人,“吊威亞事件過後呢?”
“然後就是殺青宴,我那天還提前離場了,沒想到就得到訊息,知道你來了月城……”溫裳瞪他一眼,“然後我就在商宴上看到你和簡眠出雙入對了,我跑了出去,心情特別失落,一個人走在空曠的大街上,夜先生擔心我出事,便陪我走了一路。”
“我們被記者拍到的那一幕不是真的,就是雪地太滑,我不小心滑倒了,夜先生扶了我一下,然後就被無良的狗仔隊給偷|拍了,還來了一個戀情曝光。”
“盛總,我和夜先生真的是清清白白的。”溫裳一臉真誠地凝著盛琛,虔誠地舉起了三根手指,“要不要我當面發誓?”
“沒說不信你。”盛琛彈了一下她的額頭。
溫裳忍不住笑著調侃,笑嘻嘻地說,“可是你的臉色真的好凝重,特別像是一個被小嬌妻戴了綠帽子的倒黴丈夫,唔——”
話音未落,盛琛的手已經挑起她的下巴,對著她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親了下來。
“……盛琛,你好好說話,別一言不合就……”
溫裳紅著臉,將偷香的男人推開,防備地看著他,不願意讓他親了。
“你這張小嘴,明明親起來這麼甜,為什麼說出的話就有點扎心呢。”盛琛見她想要溜出懷中,強有力的臂彎適時地將她一圈,摟回了懷中,“跑什麼,我又不會對你怎麼樣。”
“你……”溫裳不高興地在他的心口處捶了好幾下,“海城有不少的狗仔,要是明天讓他們拍到我的嘴腫了,你就涼涼了。”
“海城的天氣比較乾燥,食物又偏辣,我們溫小姐不小心上火了,不行麼?”盛琛饒有興致地瞅著她,凝著她紅嘟嘟的小嘴,低頭還想親過來,卻被推開了。
“盛總,差不多得了,別亂來了。”溫裳的手推著他,故意和他保持著相對安全的距離,“你能不能好好聊天?”
“嗯,那就繼續聊聊那位夜先生。”
“好,你說。”溫裳將小腦袋靠在男人的肩上,臉埋在頸窩處,享受著他懷中的溫暖。
“夜淮不是一個好人。”盛琛一句話就給出了絕對的總結。
溫裳的杏眼眨了眨,“何以見得?雖然我和他的交集不多,但是他表現出來的言行舉止,還算是個不錯的人?”
“別幫野男人說話。”
“……嗯。”
“我曾經在國際的商會上見過夜淮一次,他給人的感覺可不像是你口中的那種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人。”盛琛捏著溫裳的一縷頭髮,在指間轉圈圈地玩著,“他靠近你,應該是想要得到一些什麼?”
對於沒有利用價值的,他不至於花心思討好?
“得到什麼?”溫裳愣住了,好奇地看著盛琛,“你看我一窮鬼,還有什麼可以利用的嗎?”
“你倒挺有自知之明的。”盛琛笑著說。
“……大壞蛋,你故意的吧!”溫裳故作生氣地在盛琛的腰間掐了一下,報復地說,“我身邊現在最值錢的就是盛總了,他估計是想得到你。”
盛琛被逗笑了,聽著她恨得牙癢癢的語氣,低聲哄著她,“不鬧你了,我不反對你結交異性朋友,但是像夜淮這種危險性比較大的,我不喜歡。”
交不交朋友,是她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