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盛琛……”
溫裳被壓在沙發裡,慌亂地想躲,可卻躲不開,說話都斷斷續續的。
“你肯定是故意的……”
“沒有。”盛琛溫厚的手捧著溫裳嫣紅的臉,氣息有點沉重地吻下來,“不是你說的對戲麼?”
已經被親了半個小時的溫裳:“……”
哪有人這麼對戲的?
一個輕吻淺嘗的片段,硬是被這霸道的男人弄成了綿長的深吻。
或許是酒精作祟,盛琛的動作有點粗魯,吻得溫裳的唇又紅又腫,泛著誘人的水光。
好不容易得了片刻的喘息,溫裳委屈巴巴地說,“對戲哪有你這麼對的,盛總,我懷疑你在佔便宜。”
盛琛輕輕地哼了一聲,指尖溫柔抹去她嘴角水漬,“我是按劇本來的,誰讓你這麼甜,忍不住想親……”
室內凝著一片寂靜,門簾被拉上,將室外的喧囂隔離,溫柔的燈光落下,在兩人的身上鋪下一層細碎的光。
溫裳被按在沙發裡,氣息混亂,大口地喘著氣,上方的男人落下剪影,將她籠罩在其中。
男人黑西裝外套早就脫下來,隨手扔在地毯上,修身精緻的白襯衫被溫裳抓得皺巴巴的,領帶早就扯開了,歪歪地掛著。
盛琛平日給人的感覺是矜貴驕奢,是高冷寡淡,永遠穿著服帖平整的正裝,舉手投足間都是一身的精緻貴氣。
如今,他衣衫不整的,頭髮也有點亂糟糟,卻絲毫不顯得狼狽,額頭散落著幾縷發,添了幾分貴公子的放蕩與不羈。
他的眸色很深,像是一股深井,似有月光灑下,照得眸底一片暗沉的亮。
帥,帥到令人髮指。
溫裳長卷的睫毛如蝶翅,微抬起,被親得滿眼的水光,又看到眼前是這種人間絕色,忍不住心癢。
想親他,一直就這樣親下去,除了親,她還有點想睡……這樣的男人,真是絕種了吧!
溫裳心裡生出了歹念,小臉更紅了,擔心被他發現,趕緊將不乾淨的畫面扔掉,小聲地聲討,“劇本明明寫著,輕輕一吻,就、就一秒。”
盛琛捏著她細嫩的小手,親了一下她的指尖,“我第一次對戲,尺度沒把握好,還請溫小姐多多指教。”
溫裳被親得指尖都發燙了,心底一陣悸動,抽出手,輕輕地戳了戳他的心口處,“哼,我以後不跟你對戲了。”
“起來,壓著我了。”溫裳離他太近,被男人身上清冽的氣息圍繞著,心如小鹿亂撞,真擔心自己把持不住。
盛琛還是沒有動作,黑眸深深凝著她,“剛不是說還想加床戲來著,需不需要我提前陪你演練一下?”
“……”溫裳的目光都不敢亂看,總覺得現在的畫面有點不太符合她這種新時代符合核心價值觀的女孩。
盛琛的領口微開,襯衫的前兩顆紐扣已開,在昏暗的光線下,露出半截若隱若現的鎖骨,特別精緻誘人。
“什麼床戲,我……我就說說而已。”溫裳推了一把盛琛,沒好氣地說,“盛總,你太重了,快起來。”
盛琛體貼地整了一下溫裳有點亂的發,不捨地在她嬌軟的唇啄了啄,“嗯。”
他坐了起來,將她拉起,抱在懷裡。
喝了點小酒的盛琛變得有點粘人,像一隻驕奢的貓,外表依舊清冷矜貴,但是需要親呢與順毛。
溫裳乖乖地被抱著,快半個月沒見了,軟軟地窩在他的懷裡,感受著此刻的溫存。
不一會兒,門鈴響了,是韓小小把雜誌拍攝的合同拿過來了,還需要她確認簽字。
溫裳取了合同,一邊低頭看著,一邊往裡走。
忽而注意到房間門口放著一隻黑色的行李箱,是盛琛的箱子。
她的腳步在那一瞬間,停頓了半秒,腦子裡閃過無數個奇奇怪怪的想法。
盛琛的行李箱?
放在她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