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多了不少人心裡有了拜師的心思。
我靠,什麼情況?
吳錚跟個沒事人似的坐在前面正嗑瓜子呢,突然感覺到背後多了不少炙熱的目光,被嚇得一個激靈。
“對,就這裡下三路,斷她後手……哎呀,剛才那麼大的空門你都抓不住……漂亮,按照這個路子打。”
擂臺下吳錚嘴裡不停,瓜子皮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他面前堆成了個尖型的小堆,眼睛卻一直盯著場上不時指點兩句。
“砰!”
又是一記硬砰,維克託莉亞越大越心驚,她每次出招之前彷彿臺下那個華夏人都能提前預知似的,每次說的都在要害上。
不管蔣子欣會不會真聽他的,可維克託莉亞卻不得不防。
這種彷彿被脫光了放在別人面前的感覺,讓她難過的幾乎吐血。
反觀蔣子欣那邊,除了剛開始的不適應,她已經可以漸漸跟上維克託莉亞的進攻節奏了,甚至偶爾還有時間出手偷襲兩下。
“砰砰砰!”
維克託莉亞出神的瞬間,蔣子欣猶如一個醉羅漢淩空躍起,腳尖膝蓋都成了她致命的武器。
一輪進攻下來,維克託莉亞被逼的連連後退,胸口也劇烈地起伏著。
“你們這是作弊,有本事叫那個人上來跟我打!”維克託莉亞怒道,碧綠的眼睛瞪著吳錚恨不得把這個可惡的家夥生吞活剝嘍。
“嘿,我說你們毛國人講不講道理啊,我教徒弟還不讓教了?”吳錚翹著二郎腿抖著腳尖說道。
看著他一臉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差點把維克託莉亞肺給氣炸。
真不知道蔣隊長從哪找來這麼個奇葩!
不少警員都有些汗顏,心裡默默地吐槽,不過吳錚是來幫他們的,嘴上肯定不會說出這話的。
現在的吳錚哪有第一次見面時候的‘高人風範’,本身擺在桌子上的瓜子就是個裝飾,誰知道這家夥居然這麼不客氣。
“哼,不用他說話我也照樣能擊敗你!”蔣子欣冷聲道,擰身帶出一個弧度,單腿抽向維克託莉亞。
廢話!我的招式都已經被你看穿了,你現在當然用不著他教你了。
維克託莉亞心裡鬱悶卻沒有任何辦法,只能抬手護在腦袋前方格擋,當她想要反手進攻的時候蔣子欣卻已經躲開了。
這個家夥教的招數不怎麼正經,不過還挺有效。
蔣子欣略微喘息的時候,心裡默默地想著,尤其是腦海裡浮現出吳錚說那句話時的樣子她就忍不住默默吐槽。
萬變不離其宗,只要你能挺過她之前的路數,後面自己見招拆招就行了。
這就是吳錚在來之前反複告訴蔣子欣的原話。
現在看來也的確就是這麼回事。
“喝!”
維克託莉亞逐漸被比如下風,幹淨利落的金色馬尾也變的有些散亂,鬢角也沁出細密的汗水。
她終於忍不住用出了自己最拿手的十字殺!
只見維克託莉亞身形微微一晃,反手做了個前撲的假動作,速度驟然變快死死地抓住了蔣子欣的手腕。
壞了!
吳錚右眼一跳,手裡的瓜子也掉在地上。
“砰砰砰。”
一直保持距離的蔣子欣心髒彷彿漏跳了一拍,可手腕已經被攥住,她也只能連續三拳轟在對方腹部,希望重新拉開距離。
可惜維克託莉亞根本沒有給她這個機會,硬生生地挨下三拳,雙手攥住蔣子欣的胳膊,兩條大長腿猶如最柔軟的繩子纏繞上了對方的胳膊。
“嘎嘣。”
坐在吳錚身旁的蔣愛民瞳孔一縮,攥著扶手的骨節也發出了幾聲脆響,彷彿隨時都有出手的可能。
“還是差點火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