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迷她.....
的血嗎?
夭夭已經陷入了這個恐怖的話語裡,腦海裡一遍一遍的重組那日的情景,想象的宛如身臨其境一般,看著那隻狐妖露出貪婪又痴迷的神情,一遍又一遍的伸著宛如毒液般的舌頭舔吮著她的鮮血。
夭夭趕緊拽緊自己那日受傷的手,把她藏在身後,宛如自己怕自己被人蝕骨下肚,成為別人的美食,別人進階的工具。
“回神!”涼塵察覺到夭夭的不對勁,在夭夭陷入自己已經本人撕裂成一片片血淋淋的畫面的時候,猛的拍了一下夭夭的腦袋,阻斷了夭夭的噩夢。
“你想些什麼?”涼塵對著夭夭滿是恐懼的臉,心裡的懷疑越深,果然,你是知道的!
“沒什麼,師父怎麼會覺得徒兒的血有問題呢?”夭夭經過涼塵的一聲呵斥,已經從自己瞎想裡回過神來,只是臉色還是後怕之色。
轉過臉看著底下碧波蕩漾的湖面,有些逃避師父犀利又探究的眼神,慢慢的問道。
“你就沒有什麼要說的嗎?”涼塵自然不滿夭夭有事瞞著他的感覺,自己探查了那麼多天,就想知道身邊的這個人到底隱藏著什麼樣的秘密,讓她如此害怕,讓她整日不安心。
涼塵強行的掰過夭夭的臉,讓夭夭直視著他的雙眸,夭夭被師父強硬又霸道的動作,透過帽簷看上師父那雙冰冷的墨眸,點點冷意一點都染不上一絲的溫情,不像涼塵,至少這一點不像。
“師父是想知道些什麼?”夭夭也沒有服輸,她也不是別人強迫就能妥協的角色,讓要讓她心甘情願的妥協,他也要拿出理由。
況且,這個秘密是夭夭的秘密,說出去且不說信不信的問題,他們無知的一定用看妖物的眼前看著她吧?厭惡?忌憚?憎恨?或者貪婪...
“你明知道我知道什麼。”涼塵把問題拋給夭夭,墨眸眯著一條縫對上夭夭倔強的雙瞳,倔強的令他意外,他以為她會軟軟的,乖巧的。
卻想不到,也有這樣的一面,這樣身為魔君的涼塵更是喜歡不已了,他選中的人,果然不是凡物,時而乖巧的像只兔子,只要主人的抱抱,時而像只靈動的小鹿,蹦來蹦去,不停歇,時而呢,就如現在這樣,一隻亮著利爪的小老虎,護著她身後的秘密。
真是令人上癮,不是嗎?
涼塵的手指慢慢的摩擦著夭夭精緻的下顎,彷彿在品嘗一件絕世的美玉。
“師父,請自重。”夭夭開啟涼塵明顯在她臉上作亂的手,她不是不喜,只是師父這副要嚴刑逼供的姿態,她就是不喜,所以她就要任性了。
“呵呵,自重?徒兒每天晚上纏著為師睡的時候,怎麼就不懂自重呢?”涼塵睥睨的看了一眼夭夭,視線若有若無的掃過夭夭露出來的脖頸,色情的舔了舔色。
夭夭聽到師父這樣說,臉皮薄的轟的一聲,紅了,夭夭認輸般的雙手捂著臉,魚竿也扔了,有些沒臉見人般喃喃道。
“師父就知道欺負我,我睡了以後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都怪我咯!”明明每天晚上她都睡得好好的,可是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夭夭就已經滾進了師父的懷裡。
還是面對面的那樣摟在一起,夭夭的雙手也不知道怎麼的攬著師父的腰,到底師父,除了第一次是他攬的以外,之後的,明顯都是她主動的。
以至於每天醒來,夭夭都被涼塵取笑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