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拉著涼塵離開那名妖物的視線外後,小心的打量著身後沒有人跟來以後,就舒了一口氣,這才連忙的放開了師父的手。
小心翼翼的撓撓頭,看著師父還是那張冷淡的毫無感情的臉道:“師父,我是為了擺脫她才這樣說的,你不要介意吶。”
“恩,師父知道,我們走吧。”涼塵也知道,夭夭這樣做的目的,也只能故作冷然的頷首,片刻不多留的帶著人離開。
要是那隻妖知道好之為之的話,他到可以不必理會,但是一旦觸犯了他的底線,他就沒有那麼好說話了。
涼塵和夭夭離開的時候,特意避開人群,就連安顏,也被涼塵有意的調開,兩個人行動加上一直擁有神通的神獸,行動會更加的方便,也避免了讓人察覺到。
可是涼塵還是小看了這只狐妖的野心了。
一片寂靜的竹林裡,夭夭和涼塵正在坐在馬背上,靜靜的看著面前一手拿著一把白羽扇的阿貍。
夭夭一身鮮豔的紅衣,上面有精心繡著的金色紋路,整個人顯得貴氣逼人,秀美的臉上卻不見一絲喜悅,那雙空前絕後的星眸正定定的看著眼前不死心的狐妖。
夭夭有些頭痛,不過心裡卻一刻都沒有放鬆過戒備,手緊緊的握著,以方便這只妖物的攻擊,雖然自己作為一介凡人,面對一直妖物的時候確實是不自量力,可是現在不同的是,小寶是唯一的保命的武器了。
夭夭另一隻手覆上小寶的毛絨絨的的腦袋上,小寶撩起眼皮看了一眼這個挑梁小醜,想著是自己出手還是魔君出手教訓呢?額,好像魔君不會在主人面前出手的。
想到這一點的小寶,忍不住抬頭看一眼主人身後的涼塵。
卻見到涼塵臉上看不出是怒還是生氣,依舊冷然如霜,只是那雙墨眸嗜血嫣紅,充滿了殺意,小寶抖了抖身子,有些同情這只狐妖了。
魔君的手段,他以前在仙界的時候也是聽說過的,恐怖都不及形容,魔君重來都不會讓忤逆得罪他的人立刻死去,而是用盡最殘暴的刑罰,捏碎七魂六魄,折磨到不能重新投胎為止,永遠的消失。
這也是作為神獸的小寶一直懼怕這個冷麵魔君的緣由,可是魔君與主人生活那麼久,卻一點都沒表現出現,以至於沒再主人面前展現真實的面目,一直虛偽的騙著主人。
可是這件事他不能明目張膽的告訴夭夭,他不是怕夭夭不離開魔君,而是現在魔君對夭夭的痴迷程度,怎麼會輕易的讓夭夭離開,而且現在的夭夭一絲的法力都沒有,可魔君有!
小寶不敢說,起碼在他有能力幫助主人逃離的時候在說吧,起碼不是現在。
狐妖看著這兩人不動神色,沉著冷靜的樣子,勾起了興趣,悠悠道:“你們怎麼不覺得奇怪?我怎麼憑空的就追上你們?”
“不然呢?你都要圖謀不軌了,本小姐還要跟你浪費口舌的問候一句嗎?”夭夭說話從來就不饒人,這時候有怎麼會如這只狐妖的意。
“哈哈哈,有趣有趣,有趣的很。”狐妖也不顧做柔弱之態,筆直的挺直腰間,伸出修長的手指對著夭夭一指。
不過她卻猛然的震住了,不可置信的瞪大那雙好看的丹鳳眼看著眼前的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