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息人事,不要找麻煩。
“那還要我怎麼樣?!我才二十三!現在一天打著四份的工!這還是勉強過活!!”,黑酒雖然低劣,但有著造酒名島的底子在,該有的度數還是有的,在加上年輕人的血氣方剛,站立起來,藉著酒勁兒,奴良將該說的不該說的都想要說出口,“聽說我們島上有著命軍在,不如直接就t的將這個破國家給推翻!也是幫了我們!!!”。
這樣的話,放在這個國家已經可以稱得上是犯罪了。
沒人敢接,甚至有老滑的傢伙已經偷摸摸的離開了房間。
房間內隨著奴良的話一片寂靜。
沉默的氛圍打斷了奴良激動的情緒,從剛剛的情緒中回過了神。
“反正...反正....”,雙目畏縮的閃動了幾下,奴良握著酒瓶重新坐回了椅子上,“我就是這麼...”
“想的”,兩字還沒有說出口。
一旁良久沒有出聲的酒館老闆突然停下了手中擦拭杯子的動作,抬起頭來,露出了一個普通的中年面孔。
皺著眉頭看著奴良不悅的開口道,“瞎說什麼呢?衛兵要是來我的店找麻煩,我第一個饒不了你!”。
連罪連責,那群護衛也就是掛了一個衛兵的名頭。
今天奴良的話真要是被人給捅了出去,那群護衛絕對要刨根問底,酒館老闆作為一個商人,身上的油水可不少。
“對不起老闆,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我母親那邊藥不能斷,現在突然被又多出來了一個稅,我之後真的....我不知道要怎麼辦了!”,聽著老闆的話,奴良越說越委屈,猛地灌了口酒,頹廢死沉的坐在了哪裡。
年紀輕輕血氣方剛的好男兒被委屈成了這樣。
島嶼就是這麼大,都是老顧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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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良家裡面什麼情況老闆還是知道的。
看著奴良的樣子,老闆不忍的勸了一嘴,“唉,雖然這個國家就是這樣的,可你又能怎麼樣?”。
隨後老闆又看似有意無意的說道,“況且那群命軍也不是什麼大善人,人家憑什麼要幫你呢?自助者天助之啊.....”。
老闆的話吸引了奴良的注意力,這邊正在全神貫注的想著老闆話中意思的時候,木質的門扉再度被人給推了開。
一位帶著高禮帽,外面穿了一件黑色風衣,內裡隱隱能夠看見是藍色的貴族服飾的男人走了進來。
注意到了來人,老闆收回視線,維持著之前的樣子對奴良擺了擺手,“行了,你也應該改改你的性子了,不要什麼話都說出口”
“也是給我找麻煩”,老闆敲了敲酒櫃旁邊的鐘,“反正也沒什麼人,今天生意到這結束,我先關門躲半天,省的剛剛溜出去的那個老鬼向鬼頭舉報!”。
看著老闆的動作,奴良那邊歉意的開口,“真是不好意思了老闆,因為我多嘴影響了你的生意”。
“不用說這些有的沒的了,大家都是老朋友,我剛來島嶼的時候你可是幫了我不少忙!”,簡單的到了一句後,老闆關上了門。
連同著剛剛走進酒館的人一起,將客人全都請了出去。
深夜,生意結束過後。
酒館老闆坐在酒館上層的房間中,整理著桌面上的紙質書頁。
門外突然響起了敲門的聲音。
“叩叩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