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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誠回到落風城以後,經過家裡面不遺餘力的醫治,那被陸閑踩碎的手臂竟然恢複了個七七八八,外觀上看起來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宋誠自己卻知道,自己的這條手臂算是廢掉了,整條手臂根本用不了力,有時候,拿碗吃飯,碗稍微大點,盛飯稍微多點,他就有可能拿不動了。
自從宋誠的父親宋中雞從邊荒回來了之後,宋家人再也沒有遇到過去老柳村報仇找回面子的事,整個家族的長輩輪番來叮囑宋誠和宋寧,只說宋誠的傷是去試煉的時候傷著的,不是什麼大事,不要向外面張揚了。至於報仇,這種危險的想法千萬不能萌生,平時想到不要想了,不然不用去報仇,這些長輩會親自過來,打斷宋誠和宋寧的腿。
一個家族想要屹立不倒,必須懂得審時度勢,懂得低調,一旦這個家族開始膨脹,距離它滅亡的時刻也就不遠了。
宋家顯然是一個聰明而活得長久的家族。
這天傍晚,落霞滿天,黃昏的清風格外涼爽,宋誠正在自家的庭院裡調戲那名叫杏香的丫鬟。
“杏香,你看那樹梢上的麻雀大不大?”
宋誠一臉壞笑。
自從他受傷了以後,家裡人哪裡都不讓他去,只讓他家裡養傷。這一段時間以來,他過著牢籠一般的生活,著實憋得慌。花花世界就在眼前,自己卻哪都不能去,這叫一個年輕氣盛的青少年如何忍受得了。
“那樹上哪裡有什麼麻雀。”
杏香抬頭看了看那柳樹,根本沒有什麼麻雀,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不禁臉頰微微一紅,低下了頭。
“誒,杏香,你這就不解風情了。”
宋誠把手中的鳥籠掛在了旁邊的一枝低矮的樹枝上,滿面笑容的向杏香走去。
要說到富貴公子,那可真是會玩,平素從武修學院回去之後,溜溜鳥,哼哼小曲,唱唱十八摸,那可是樣樣在行,吟詩作畫,下棋喝酒,骰子牌九,春院裡逗頭牌,深巷中引紅杏,哪裡少得了他們的身影。宋誠在家裡面逗逗丫鬟,手段都不用使出來,自然就能把丫鬟治得服服帖帖。
“公……公子,人家哪裡不解風情了?”
“咦,你這個小丫頭,還敢犟嘴是不是?這麼倔犟不聽話的丫頭,今天必須得好好的治治你了。看我不打你的小屁屁!”
“嗯……公子……不要啊……嚶嚶嚶……”
宋寧這個時候火急火燎的從外面沖了進來,奔著宋誠所在的小院便跑。自從從老柳村回來了之後,宋寧和宋誠的關繫好了不少,他身上跋扈的氣質也有所減少。
什麼最容易讓人成長?那自然是吃虧。虧吃得越大,成長得也就越迅速。在老柳村磕下的那三個響頭,宋寧知道,這樣的奇恥大辱,他這一輩子都忘不掉了。他忘不掉那個名叫老柳村的地方,忘不掉那些猶如豺狼虎豹一樣的村民,更忘不掉,則是那個讓他下跪、踩斷了宋誠的手臂、名叫陸閑的少年!
“宋誠!宋誠!”
宋寧急匆匆的沖進了院子。
宋誠急忙和杏香分開。
“哎呀!”
看見宋寧突然闖進來,杏香臉上潮紅一片,一邊整理著淩亂的衣裳,一面不住的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