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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蘇琦進來,新帝扯了扯嘴角冷笑道:“真沒想到,你還有活著回宮的一天,還能好好地站在我面前。”
蘇琦定睛看過去,只覺得新帝有些眼熟,卻怎麼都想不起來。
若是眼熟,她成為昏君之後該是見過新帝的,但是蘇琦一直在宮裡面,能見的人少之又少。
除了霖鳳、蕭季和左相,也就只有身邊伺候的宮人了。
思及此,蘇琦一愣,有些不可置信。
蕭季笑著附身湊到她耳邊輕聲解釋道:“就是你想得那樣,新帝被老宮人撫養長大,後來老宮人死了,他就接替了老宮人的位子,就在外殿灑掃。”
若非如此,也不會讓霖鳳發現,接而願意為了報仇而鏟除昏君,扶持新帝登基。
可惜的是新帝太自負了,不聽幕僚的勸阻,在霖鳳南下的時候出手要解決他。
真無聲無息偽造成水賊殺了霖鳳就算了,誰知道霖鳳最後沒死還被人救下回宮來了?
看到霖鳳的那一刻,新帝就明白自己輸了,還輸得一塌糊塗。
然而他根本就不打算放棄,暗地裡聯絡宮外的人手,怎麼也要拼盡全力試一試能不能殺出重圍。
能殺出去那自然好,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新帝總有東山再起的機會。
若是殺不出去,就這樣死了,起碼他也能死得轟轟烈烈,不至於窩窩囊囊,無聲無息就這麼死在沒人知道的角落,那多憋屈?
加上他死之前,還能拉上不少人來墊背,那是再好不過了!
思及此,新帝大笑著道:“我等你等了好久,要是你早早就死了,那就太可惜了。”
蘇琦看著笑得癲狂的人,只覺得新帝就是個瘋子。
不過身為皇家血脈,雖然生母是個身份低微的宮女,卻有著太上皇一半的血脈。
她能理解新帝的嫉妒和憤恨,同為皇子,新帝是被宮人養大的,從小在宮裡只怕一直被欺負,時不時還要被貴人支使,不當是人來看待。
這樣的日子過久了,新帝沒瘋就不錯了,哪裡能指望如今還是個正常人?
“你就這樣束手就擒,我或許還能饒你一命。”蘇琦這話一出,左相看了過來,露出不贊同的神色。
新帝冷笑道:“看來能做主的並不是你,而是其他人了。你說出這個承諾,根本就不能算數。”
蕭季上前一步說道:“如果我是願意給出這個承諾,你敢答應嗎?”
聞言,新帝的目光在兩人身上一掃,臉上的諷刺更深了:“真沒想到,霖鳳就算了,就連蕭將軍也拜倒在昏君的魅惑之下,真是叫我吃驚。”
蕭季對他的話不置可否:“你是答應,還是不答應?我的耐心有限,這會兒你不回答,我就當你拒絕了。”
新帝一噎,瞪大眼看向蕭季,似乎想從他的臉上看出真偽來。
可惜蕭季面無表情,根本就不知道他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
左相忍不住插話道:“皇上,蕭將軍,本相知道你們兩位心善,只是這人若果留下,卻是一個棘手的靶子。”
就算新帝再翻不出風浪來,只要他保住的性命,人還在,多的是藉口讓有心之人利用。
留下新帝,等於是給自己找來一個大麻煩,尤其這麻煩隨時都可能咬自己一口,甚至害死蘇琦。
即使這樣,蘇琦還要留下新帝嗎?
“身為皇家血脈,就這麼死了,實在太可惜了。”蘇琦目光一掃,她到底只是借屍還魂,原本的昏君早就死了,新帝或許是皇家最後一滴血脈。
如果把人殺了,她必然會愧疚的。
左相見勸不了蘇琦,不由看向身邊的霖鳳,這男人卻由始至終面帶微笑,似乎贊同她的做法,叫人十分不滿:“霖公子的意思呢,也跟皇上一樣嗎?”
“皇上說的不錯,到底是皇家血脈,就這麼死在我們手上,以後到了黃泉之下,太上皇怕是要怪罪我等的。”霖鳳的話叫蘇琦鬆了一口氣,能保住新帝性命就好,至於其他的,她並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