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也算是為丞相府除了個禍害。
而肖倉原現在還在府外,獨自一人在喝悶酒,
白落見狀,嘴角噙著一抹溫婉的笑走上前,
“我知道你現在在發愁什麼,我有辦法弄到藥。”
肖倉原臉爆紅,接著不屑的瞅了她一眼,“呵,就憑你?”
若是之前的白落,肖倉原斷不敢用這般輕鄙的語氣,可是如今夜之遇垮臺,連同他的一眾黨羽,貶官的貶官,撤職的撤職,流放的流放。
白太尉更是被連降了三級。
現在的白落,今不如昔。
白落暗地裡攥緊了拳頭,面上笑著,
“你別忘了,我再不濟也是薄辭的親傳弟子!”
一句話讓肖倉原想起了白落的身份。
對,只要有薄宗主,還管他什麼狗屁太尉!
“你要我作什麼?”
白落微笑,在他耳邊耳語了幾句。
之前有一次,她上街去買胭脂水粉,無意間看到肖倉原被青樓女子趕出來,嘴裡還說著:“你不舉還來青樓幹什麼,沒勁!”
當初只是隨意聽了一下,萬沒想到竟然能派上用場。
至於藥嗎,向薄辭尋來不就行了。
怎麼著也算是他名義上的徒弟,這個忙就不信他不幫。
想著以薄辭的實力,定能醫好自己,肖倉原點頭答應。
肖時沐回到了沐月閣,苦大深仇的看著眼前的藥理書。
丫的,為什麼,單個字她都懂,為什麼連到一塊就看不懂了呢!
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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