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麼一說,我心裡也是咯噔一聲,這麼算一算好像有兩個多月了,原來以為這段時間作息出了問題,沒想到,沒想到是這麼回事!
“有兩個月了!”我忽然興奮了起來,好啊,想個我的肝不是嗎?你們動手啊,我肚子裡可是有了季墨言的孩子,只要做這種手術,肚子裡的孩子肯定保不住了,我看他們誰敢付這麼大的責任!
幾名醫生陷入到了一片死寂中,最後那名主治醫生無奈的擺手,“把她退出去吧,領她做全面的檢查,手術暫停!”
喬曉曉騰地一下子爬了起來,但是被一名眼疾手快的護士給迅速給按回到了床位上,這些人看來都被她收買好了,喬曉曉聽到我無法繼續捐肝當然急了,有點裝不下去了。
我一邊在床上被推著走出手術室,一邊冷笑一聲,“喬曉曉,你就繼續裝吧,你不是說你現在的肝髒已經衰竭了嗎,我的肝髒已經無法再捐給你了,我看你怎麼圓這個彌天大謊,要不你就假裝病危死了算了吧!”
喬曉曉的身子亂顫,幾乎全力剋制著才沒有起來罵我。
寂寞眼看我被推了出來顯得很詫異,主治醫生到了季墨言身邊,苦笑了笑,“這位喬小姐似乎懷了身孕,我們已經不敢再繼續做手術了,要給她先做一下徹底的檢查。”
季墨言的眼中先是驚訝,然後是震驚,最後難掩飾一抹驚喜,但很快就暗淡了下來,皺眉看向我,“孩子是誰的?”
“你他媽的混蛋,不是你的能是誰的?”我氣喘籲籲的怒喊道:“你別說會不會是馬嘉宇的,兩個月前我還不認識他。”
季墨言不耐煩地看了我一眼,對推著我的幾名護士道:“送她去檢查。”
我被推走了,但也在這時候好像聽到那名醫生在跟季墨言說道:“季先生,喬曉曉的肝髒事情你先不要著急,我剛剛得到了訊息在人民醫院剛有一名因車禍搶救無效的人,她的各項指標和喬曉曉小姐的都很合適,我可以立刻聯系一下,看能不能移植給喬曉曉小姐。”
這醫生的還真是夠無恥的,之前為了讓我給喬曉曉捐肝髒,說找遍了所有醫院也沒有合適的配型,現在發現我沒辦法捐獻了,立刻改了話口。
他化解了喬曉曉尷尬的局面,至於給喬曉曉做手術肯定是假的,裝個樣子而已,到時候就說肝髒移植成功就好了。
我被推到了檢查室,拍了許多片子,等我自己走出門的時候,發現季墨言正站在門口,一見我就問道:“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我懶理會他,坐到了門邊的長椅上,“片子需要一個小時後才會出來,你著什麼急。”
“喬曉曉呢?”我好奇道。
“她正在動手術。”季墨言說到喬曉曉的病情,兩道濃密的眉又蹙了起來。
我心裡冷笑,喬曉曉也就片季墨言這個痴情種,換了馬嘉宇早就識破了她的詭計,不過喬曉曉也算是用心良苦,為了陷害我,簡直無所不用其極。
季墨言一直在我身邊等待著拍片的結果,可能是因為院方知道是季墨言在等著,片子速度比以前快了很多,我還沒等拿到片子,季墨言已經把片子拿到了手裡,看著下面的紙業報告,他的臉上閃過一絲複雜的東西。
“上面寫的啥,我看看。”我湊著腦袋過去。
他一下子把片子扔到了我的手裡,還沒等我看清就已經說道:“馬上給我回家去,暫時不用去公司上班,安心在家裡養胎。”
隨著他的話,我也看到了化驗單上懷孕的字樣。
都說母以子貴,現在我還真有點這感覺,季墨言好像忘記了我和馬嘉宇的事情,雖然臉色依然像塊冰山一樣,但是沒有再去質問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