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送你回來的?”季墨言淩厲的眸光就像是一隻巨大的手掌,死死地纏繞在我的脖子上,讓我呼吸都變得窘迫。
我猶豫了起來,也不敢看他,垂著眼眸不說話。
“記住你自己的身份!”
他再次用這種命令的口吻說了這句話,這讓我心裡很不服氣,有喬曉曉在他身邊的時候,他根本就不記得我的存在,等到我稍微和異性有點接觸,他就會拿這句話來擠兌我。
“季墨言,你覺得我應該是什麼身份?”我氣急開始發問道。
季墨言虛眯了下眼睛,但是卻沒有給我想要的答案,只是冷冷的哼了一聲,緩步走回房間。
我盯著他的背影憤憤不平的暗罵,但是他似乎心有感召,忽然回過了頭,我嚇得撒腿就跑……
明天就是星期一了,最後的休息時間我全用來玩遊戲了,聽著別人一聲聲都在罵我坑,我嘆了口氣不情不願的的退出了遊戲。
房門被敲響,女管家找我下樓吃飯,路過季墨言臥室的時候,我往裡面瞅了一眼,問女管家,“他呢,吃了沒?”
我們家平常吃飯,都是季墨言先吃,然後女管家才會叫我下來吃飯,這是季墨言之前命令的,就是不想在他吃飯的時候看見我添堵。
女管家這次出奇道:“先生不知道去了哪裡,臥室裡沒有人,他也沒有出去別墅。“
女管家說到這裡,順著前面的螺旋樓梯往上看了幾眼,我也明白了她的意思,看來季墨言是去了上面的書房。
那個書房是季墨言的禁地,別墅裡的人誰都不準踏進去一步,我嫁給他這麼久,只是知道那裡有這麼個重地存在,但重來也沒有進去過。
我到了樓下的餐廳,因為比季墨言先吃飯,難得心情變得不錯,大快朵頤。
我足足吃了四十分鐘的飯,這時候的季墨言還沒有下來,女管家一邊收拾著飯桌,一邊對我說道:“太太,要不你去喊先生下來吃飯?”
“我才不去。”我抬起腳步就出了餐廳,上了二樓,又情不自禁的往三樓的樓梯口看去,心裡忽然好像被什麼東西在撓著癢癢的難受,越發的好奇樓上的書房是什麼樣子。
反正女管家讓我喊他下來吃飯,到時候他如果罵我我就把責任推到女管家的身上,我很不夠義氣的想著,踏步走上了去三樓的樓梯。
樓道裡沒有亮燈,顯得有些陰暗,莫名感到了一陣陣發寒,緊摟著胳膊一直走到了樓道的盡頭。
整個三樓只有一個房間,這應該就是季墨言的書房,不過等看清門口閃爍的密碼鎖,我眼睛一下子暗了下來。
季墨言也真夠謹慎的,在自己家裡防備心還這麼強,要不怎麼說他睡眠不好,腦子裡裝的事情太多了。
我豎著耳朵往裡面聽了聽,隱約聽到裡面有敲打鍵盤的聲音,我想了想還是放棄了敲門,純屬找罵。
就在我轉身要走的時候,裡面忽然傳來了撲通的一聲嚇了我一跳,就好像有什麼東西重重的摔到在了地上。
房間裡恢複到了一片寂靜,如果仔細去聽,還能聽到一點點痛楚的喘息聲。
我鼓起勇氣敲動了房門,“季墨言,你在裡面嗎?下來吃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