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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雨淅瀝,氣溫略有下降,楊帆為李師師找來一個披風披上,倒了杯熱茶,才問道:“聽說你要回京,是怎麼回事?”
李師師衣衫之上也沾了不少的雨滴,此刻稍有點冷,便裹了裹披風回道:“原定是下月回去的,可是這段時間以來,這邊的樊樓裡實在是讓人不得清靜,所以才與媽媽商議,要提前回去。”
“嗯?難不成有人去那兒騷擾你?什麼人這麼大膽子,看我不打斷他們的狗腿!”
李師師小嘴一撇,道:“大人要能打斷他們的狗腿,就不用跑這兒躲清靜來了。大人走了,他們便只好來消遣我們。”
楊帆冷下臉來,問道:“是不是曹齊、徐文前之流?他們到樊樓做了什麼?”
李師師點頭道:“其實也沒做什麼,就是去那兒喝酒玩樂。只是每次去時,總是嚷著要我前去獻藝。開始之時,我抱著打探他們商會訊息的主意,去過一次。卻不想他們竟胡言亂語,說什麼樊樓在不久的將來,便要被他們收購,讓我提前見見新的東家之類的話。我忍怒細問之下,才明白他們不知大人得了許多寶藏,以為需要變賣神工集團的産業才能付清他們的糧食錢。”
李師師換一副俏皮的表情,自己插諢道:“不知到時他們落個水中撈月的結果,會是一種怎樣失望的表情?”
沒想到對於之前自己那個“寶藏”之謊,李師師居然深信不疑,楊帆也只有尷尬一笑。
“奴家猜測,大人是為了同他們談價時,防止他們獅子大開口,才封鎖自己有錢的訊息。所以奴家也沒有戳破他們那副自鳴得意的嘴臉,只是拂袖而去。可沒想到,這幫蠢貨居然天天去樊樓騷擾,還指名要我去陪,儼然便把樊樓當成了他們的囊中之物一般。”
楊帆沉著臉道:“一會我便差人通知樊樓的保安處,若再有人敢在那兒無理取鬧,不管是誰,打斷了腿扔出去便是。”
李師師莞爾道:“這倒不必了,這幫人畢竟是一擲千金,給咱們送了大量銀子的,這種白痴的錢不賺白不賺。只是,奴家實在看不慣他們那副德行,怕一時忍不住說出大人不差錢的秘密,那就讓大人被動了。所以才與媽媽商量,提前回京。反正早晚也是要回的,正好媽媽也有些想家,便同意了。”
楊帆沉吟道:“此時正是江南最好的季節,你們何不再遊賞一月再說。至於躲開那些混蛋麼——你到我這溪園來住不就成了,這兒秘密得很,防衛也很嚴格,亂人是不可能進來的。”
“啊?”李師師臉有些紅,卻顯然有些動心,但想了一會之後又道:“這樣不好吧,畢竟已經跟媽媽商量好了,奴家還是在京中等著大人吧。”
楊帆聽李師師說“在京中等他”,知道剛才他勸李師師來溪園居住,被她想到了那方面的意思上去。襄王本無心,神女卻有意,楊帆此時也不禁心中一蕩,忍不住向前抱住還在糾結的李師師。
“我可等不到回京之時。”楊帆說著,一嘴吻向了李師師的雙唇。
李師師“嚶嚀”一聲,身體酥軟無力,任由楊帆施為。
兩人激吻一番,身體皆燥熱起來。楊帆輕輕地將李師師橫抱起來,朝裡屋的床邊走去。李師師微微閉上眼睛,雙手不由自主地摟在楊帆的脖子之上。
天光微暗,楊帆的臥室之內很快便散落了一些衣裙、肚兜、褻褲、繡鞋……而觸目所及的,則上床上李師師赤裸的胴體。如綢的長、透紅的粉頸、挺拔的酥胸、玲瓏的腰臀、修長的雙腿、油亮的絨毛……李師師躺在那兒任由楊帆欣賞著自己,她的身體或是因為天冷亦或是因為緊張而微微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