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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今晚的那首《青玉案》著實嚇了師師一跳呢!”李師師笑嘻嘻地道,“以大人這首詞的水平,便是柳三變再生,蘇東坡轉世,寫出的東西最多也就在伯仲之間。奴家先前怎麼沒發現,大人的才學原來……原來這麼高!”
知道自己今晚裝逼成功,楊帆禁不住有些得意。上學時期記住的那些詞,他原本就將其作為一種資源來用,此時自然也沒有絲毫的內疚感。不過即使如此,若真要與李師師談論起詩詞,他還是沒有底氣再去顯擺的。
“哼!什麼談詩說詞,那幫家夥不過是覬覦師師美色,妄想著一親芳澤罷了,你這是引狼如室。”
李師師雙手一攤,笑道:“大人說得是呢,可如今這狼已經引進來了,你說師師該怎麼辦呢?”
見李師師時隔多日又故技重施,來調戲自己,楊帆心下不由好笑,他眯起眼睛,盯著李師師,然後壞壞地一笑,重新坐回到原來的位置。
“我這只大灰狼可不是吃素的。”楊帆雙手張起作惡狼撲食狀,“小紅帽!你怕不怕!”
李師師雖不知小紅帽是什麼意思,但卻知道楊帆向來是嘴上輕佻,骨子裡卻是十分保守正派。她挺挺胸脯笑嘻嘻地道:“奴家不怕!”
楊帆見這招沒有任何效果,可要想收回手來,又覺得被一個女子調戲實在面子上掛不住,便機靈一動,猛地朝李師師撲了上去。
李師師當然也想不到楊帆竟是如此禽獸起來,見他撲了上來,只好低呼一聲,下意識地伸出雙手,想撐住楊帆的身體。
“啊——哈哈咯——啊——咯咯咯——”
沒有禽獸之事發生,撲到李師師身前的楊帆,做了一個此時只有女子之間打鬧才會做出的動作——撓癢癢。
當然,楊帆可不是女子,他奇功在身,撓起李師師的癢癢來,就彷彿是皮影戲裡皮影的操作者,任由李師師這皮影怎麼躲避、怎麼反抗,都擺脫不了他的操控。
不消片刻,李師師便笑得氣喘籲籲,開始求饒起來。
楊帆兀自不幹,奸笑道:“今日定要好好整治你一番,讓你知道本官的厲害!”
“咯咯——咯咯——”李師師已經笑得沒有多少力氣,楊帆見狀本欲停手,可如接下來突發的事情卻也讓他腦中一懵。
撓癢癢這種懲罰,看似胡鬧,其實卻是極折磨人的。就像倚天屠龍記裡,張無忌在陷阱裡面,無論是如何威脅趙敏,甚至以糊鼻法將其弄暈,都未能讓她屈服,可當用了撓癢癢這“酷刑”之後,趙敏便只好乖乖就範,開啟了地牢的出口,放張無忌離去救人。當然,這段地牢相遇,也成就了兩人的一世情緣。
李師師不過是個文弱的女子,比之趙敏那個會武功的瘋丫頭自是相差甚遠,如何能受得了這種“酷刑”的折磨?不消一會兒,她便嬌喘連連、軟語告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