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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了身後“暗器”的襲擊,再加上身受重傷,王海剛沖上樓梯之時,身後的三名義軍已經追到了身後。
王海無奈,只得回身相鬥。這段樓梯相對較窄,攻上來的三人只容得下一人立於樓梯之上揮舞刀槍。因此,一時間王海倒是近似於與一人單打獨鬥。盡管如此,幾個回合下來,王海仍是被劈了兩刀,眼見不支,他自己亦是心下暗嘆:此命休矣。
便在王海絕望之時,忽然樓內的燭影一陣搖曳,便見剛才躲在樓梯之角的那老頭倏地出現在樓梯之上。他的身法太快,以致於背對他的三個義軍竟是無從察覺。正當王海詫異之時,卻見這老頭的身子向最後面的一名義軍一靠,一隻手捂住了這義軍嘴巴,然後將這義軍向後甩,便見這名義軍直挺挺地滾下了樓梯。
中間的那名義軍似是感覺到了有什麼不對,剛回過身,卻見剛才還在瑟瑟發抖的老頭,猛然沖向自己,而這老頭的手中,分明拿了一把發著寒光的匕首。由於距離太近,而老頭的身法又快,這名義軍還未來得及抵抗,老頭手中的匕首已插入他的腹中。這名義軍慘叫一聲,剛要砍下的刀突然一滯,然後身體晃了一晃,摔倒下去。
此時正與王海相鬥的那名義軍,已然發現了事情的不對。他奮力一刀格開王海的攻擊,轉過身來看見兩名同伴已死,而那看似弱不禁風的老頭手中,一把匕首卻正在滴著鮮血。
“什麼人!”他大喝一聲。
“殺你的人!”那老頭冷冷地答道。
“去你孃的!”怒罵之中,這名義軍已將手中的刀奮力朝著老頭劈出。
這一刀勢如山崩,老頭僅憑手中的匕首自然不敢硬接,只見他揉身向前,卻是不退反進,斜刺裡躲開這一刀的同時,整個身子也貼向了那名義軍。
所謂“一寸長一寸強”,對付用匕首敵人,最好方式自然是拉開與對手的距離。這個道理那名義軍自然知道,見老頭貼身上來,他慌忙連上兩個臺階,以期與那老頭保持距離。
可是慌忙之中,他似乎忘記了背後還有一個王海,盡管王海已受傷,可他並沒有到了無力攻敵的地步。於是在這名義軍正凝神準備與面前的老頭搏命之時,他的腦後風聲突起,驚懼之下,他忙側身相避,可為時已晚,王海的刀還是在他的脖頸之處劃開一道口子。
鮮血噴薄而出,這名義軍捂著脖子,呻吟一會,便倒地而斃。
三名義軍倒斃之後,王海與那自稱看門的老頭對望了片刻,然後道:
“閣下究竟是什麼人?”
王海此時不再稱對方為“老丈”而改稱“閣下”,實是因為面前的這位原先看似孱弱駝背的“老頭”早已挺直了身子,呈現出一副精勁有力的模樣。這副模樣怎麼看不像是一個老頭該有的樣子。
“哈哈,閣下此來神工樓可是的什麼東西要買?”那老頭卻是答非所問。
王海心中一動,忙道:“不錯,請問這兒可有上梁山的奇石可賣?”
“有是有,只是價格有些貴!”老頭順口答道。
“噢?那要賣多少錢?”
“本七兩金子,八兩銀子!”
“價格是有點貴,要不這樣吧,我出七十兩金子,八十兩銀子買這塊頑石如何?”
“成交!”
這自然是一組接頭的暗語,兩人順利的對上暗號後,均心下一鬆。王海喜道:“在下王海,代號‘箭魚’,不知閣下如何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