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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真是大宋派來的使者?”那當官模樣的人走到馬政跟前問道。
謝天謝地!此人說的是漢話。馬政又驚又喜,趕緊回道:“正是!正是!我有大宋官家的詔旨在此,可為憑證。”
說罷便將朝庭的詔旨遞與此人。此人看後,簡單安頓了馬政幾人之後,便帶了詔旨出去,說是需要馬上向他們的郎主稟報。
過了不久,此人又回到院中,對馬政等人道:“在下名叫李善慶,是渤海人。剛才我已將那封詔旨交與了我們郎主,我們郎主說,合適的時候,他會接見你們。”
馬政等人千恩萬謝,送走李善慶,便在此休息等待。
此時已是年底,金地地處東北,此時尚是荒蕪一片,沒有多少人煙。這裡的天氣也非常寒冷,好在李善慶給他們送來了幾件羊皮大襖,又在屋裡點起了炭火,才捱得下去。
時間到了新年,金人亦有過年節的習俗,不過過年的氣氛與大宋相比,實在是寒磣地慌。而也就在大年初一這天,李善慶又來到院子,告訴馬政等人道:
“郞主有令,讓你們兩個使者到宮裡與大臣們一起喝酒過年。”
馬政、呼延慶趕緊施禮謝過郎主恩賜,跟著李善慶出門,來到一座“宏偉”的宮殿。說它“宏偉”,只是和此地其他房屋相比而已,若是放在宋朝,估計連一般的富商宅弟都比不上。
來到宮裡,在李善慶的帶領下,馬政、呼延慶走到大金郞主座前行了跪拜之禮。然後便聽到一陣豪爽的笑聲,讓他們入座。
楊帆知道:這位大金郎主自然就是歷史上赫赫有名的完顏阿骨打。
“此乃大金粘罕郎君;此乃大太子阿忽郎君;此乃兀室郎君;此乃吳乞買郎君,乃是郎主的胞弟;此乃二太子斡離不郎君......”
李善慶繼續給二人介紹著今日在座的親王大臣。李善慶介紹的同時,另外一個坐在馬政身邊權作翻譯的漢人,在馬政身邊低聲為他補充道:“粘罕郎君是郎主的倒子,現在掌握很高的權力,地位僅在吳乞買郎君之下,相當於你們大宋的右相。阿忽郎君是郎主的長子,最得郎主信任。兀室郎君也是郎主的侄子,掌管親軍。吳乞買郎君是郎主的親弟弟,郎主很多決策,都出自這位郎君,現在是大金國的左相。二太子斡離不郎君最為驍勇,是郎主的戰將。大金國主原來都稱郎主,現在剛剛改稱皇帝,都不習慣,所以還用舊稱,其他親信之臣,也還都稱為郎君......”
待李善慶介紹完在座的親王大臣,馬政、呼延慶起身朝他們行禮,這些親王大臣也按本族的禮儀向兩人回禮。見禮之後,阿骨打朝李善慶說了些什麼,李善慶忙朝馬政與呼延慶道:
“郎主發諭旨說,為慶賀大宋使臣初次來到大金,在座各位痛飲十杯。兩位貴使,端起來,幹了!”
一幹就是十杯,這“杯”李善良雖然稱作叫“杯”,其實就是大碗。這種喝法,在宋朝的官場很是罕見,這般飲酒者,在宋朝多是像魯智深、武松等勇悍之輩。而金國朝堂之上人盡如此,也足以看出整個金人的民風勇悍。
好在馬政乃是西北漢子,呼延慶亦是武將出身,均有些酒量,再加上三個月來滴酒未沾,也有嘴饞,兩人便入鄉隨俗,幹了十大碗。
一陣喧鬧之後,阿骨打操著不太流利的漢話對兩人說道:
“兩位大使,你們皇帝的詔旨,本郎主已經看過。現在我也說說我們大金的意見。”
馬政、呼延慶連忙正襟危坐,兩人也知道,今日被阿骨打請到此處,當然不只是為了飲酒過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