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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的遇刺之事,讓眾人從觀光旅遊外加看熱鬧的狀態中驚醒過來,出發之際,各人便拿了稱手的兵器,分散在三輛馬車周圍,呈戒備隊形前進。周侗則堅持與楊帆交換馬車,楊帆馬車位於中間,實在是襲擊的首要目標。
楊帆推辭不過,只得坐了周侗的馬車,魯智深、嶽飛等幾名身手不錯的護衛保護在側。臨行前,周侗又一番囑咐:一路之上,不得下車露面,以防有刺客暗箭傷人。
胡蝶兒與那名年輕刺客,被綁了手腳扔在那輛平板車上。自被俘以來,楊帆與周侗對他們進行了幾番審訊,但不管是面對楊帆的心理攻勢還是周侗的分筋錯骨,兩人始終不曾開口。楊帆知道,這審訊本就是個細致活,需要些時日,好在兩人底細已摸清楚,敵我既明,更深層次的審訊倒不急於一時。
車轔轔,馬蕭蕭,行人刀兵各在腰。
抵達東平府,還需一日行程,沿官道向東行進,途中山巒漸多,向北望去,不遠之處隱隱便是那八百裡水泊。層巒疊嶂、池泊星布、人煙稀少、道路冷清,這等地段實在是山賊水匪作業的樂園。
若是無那刺殺事件,楊帆很期待前方突然跳出一個口喊“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的劫匪,畢竟影視中的這類人物還是可愛多過可怕。可是,現下為了安全,行進途中下不得馬車、見不得生人,楊帆自然還是希望一路無事。
不過,天往往不遂人願。
臨近中午,楊帆正閉目養神間,車子突然停下,車外傳來護衛門的撥刀之聲。楊帆將門簾撩開一隙,便隱約看到前方不遠處的路上橫了一棵大樹,樹上坐了一人,黑衣蒙面,一副劫匪的打扮。
“他奶奶的,還真有劫道的!”楊帆暗罵。先前他曾想到這樣的路段,可能會有劫匪出現,可不希望那劫匪出現,現如今還真應了那“墨菲定律”,想到但不願出現的結果偏偏出現。
車輛稍稍停頓一會,前面的魯智深朝後面做了一個揮手向前的手勢,眾人放慢速度,緩緩向前行去。此路是通向東平府的唯一陸路,只要危險在可控範圍之內,眾人不會回頭。
“前面是哪路的英雄,報個萬兒,好叫灑家知曉。”待行到大樹跟前,魯智深先禮後兵。
見魯智深說得客氣,那蒙面人也站起抱拳道:“在下不是什麼英雄,區區賤名更是不掛齒,今日在此恭候眾位大駕,卻是想與眾位做筆交易。”
“噢?什麼交易?”魯智深問道。
“昨夜在下兩位同伴誤入眾位房間,被眾位擒住,在下想救回這兩人。”
“哈哈哈哈,原來是魔教中人,好一句誤入我等房間,這入室殺人竟被說得如此輕巧。好,好,你若有本事,便從我等手中劫了兩人便是。”
“大師言重!區區我等,在周大俠及各位面前怎敢造次。在下說得交易,是想用八個人的性命換回在下的兩個同伴。”
那蒙面人一聲唿哨,後面不遠處的樹林內走出八匹馬,馬上伏著八個被縛之人,兩名同樣蒙面之人左右兩側驅趕著馬匹。等八馬來到橫在道路之上的大樹後面,兩名蒙面人將馬上八人扛下圍在一塊,然後持劍立在兩側。
那八人不但手腳被縛,嘴巴也被堵上,嗚嗚地發不出聲。楊帆透過簾隙,認得這八人正是曾頭市史文恭一夥。
“我等與他們又素無交情,閣下憑什麼認為我們會與你交換?”魯智深自然也看清了八人是誰。
“眾位乃俠義中人,當然不會見死不救。”